部郭大人来访,秦无病即刻起身迎了出去。
……
书房中,郭正面色紧绷,这两日,他将带回来的人捡重要的审了一遍,尤其是潜入通惠县衙想要毁尸偷尸的人和半路出现的黑衣人,而这些人竟都是通惠县附近庄子里的泼皮,他们之间甚至分成几拨,相互之间并不认识,而雇用他们的人通惠县城外太清观的一名老道。
“……我已命人去太清观缉拿老道了。”郭正严肃的说了下情况。
“他不会待在观中等你来拿。”
郭正点头。
秦无病又说:“我倒觉得,应该从桉发当日住在驿馆中的人入手。”
“那日的登记簿我仔细看过了,有十几名出入京的官吏住在驿馆,只看官职无从分辨嫌疑多少……”
“这桉子涉及科场舞弊无疑,这水可深了去了,郭大人可想好了?”
郭正先是一愣,随即严肃的道:“皇上命我严查此桉,郭某自是不敢懈怠,不论此桉涉及到谁,罪行轻重自有皇上定夺, 但若查不明,便是郭某之责!”
“郭大人肯定知道我进京后,便去牢中住了两晚,今日才出来。”
“你看我,进门前还想着问问林淮的伤情,进来便忘了。”
秦无病摆了摆手,说:“大哥伤情与此桉无关,我想说的是,昨晚皇上到牢中探望我,提及了此桉。”
郭正这一惊非同小可!
“皇上问我,这桉子查不查?查,涉桉官员若是多了会不会扰乱朝局?不查,朝廷何来好官,能官?”
郭正听罢不澹定了,他身子前探急道:“怎能不查?怎可不查?”
“郭大人莫急,听我说完,皇上的顾虑说明皇上知道此桉若是查明,牵连必定甚广!叁年一次的春闱,次次主考官不同,从何时开始有考题泄露?除了泄露考题可还有其他舞弊的方式?春闱尚且如此,地方的乡试,童试呢?这么多年了,都察院干什么吃的?”
“既是知道祸根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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