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回。”
“唉, 也够他头疼的!”
“他见到春草了。”
“啊?春草……”
“春草非要伺候在林淮身边,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孩子呢?”
大长公主长叹一口气说:
“春草被带走差不多一天一夜,孩子不吃不喝不睡,就是哭,等春草回来,才肯吃些东西,吃完便睡,春草便将孩子放在林淮那屋的塌上,那孩子倒是乖巧,只要醒了见到春草,便不哭不闹。”
“武定侯……怎么说?”
“我直接告诉他定会将他与国子监祭酒家说定的婚事搅黄,然后告诉他,林淮之所以命在旦夕,便是因为他那位夫人和世子拿春草做要挟,所以林淮才没有反抗,武定侯……一直没有说话。”
“你告诉他国子监祭酒并不想结这门亲了吗?”
“这门亲本来就是他骗来的,他怎会不知?”
秦无病点了点头,想到大长公主看不到,忙又嗯了一声,才又问道:“大哥的伤势……夏大夫可说了什么肯定的话?就是……”
“因怕你着急, 我没让人告诉你, 那晚你前脚刚走, 林淮便开始发热,夏大夫说那一晚极是凶险,撑过来便能保住命了。”
“现在退热了?”秦无病紧张的问。
“昨晚退热了,只是还没醒,夏大夫说林淮可能……后半生下不了床了,我便将太医院有些名气的太医,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找来了,他们昨晚商讨了一夜,却也只说先等林淮醒过来,确定性命无忧了,再一步步的治,现在说什么都太早,我气得不行,可又无其他大夫能找了。”
秦无病听出大长公主的焦急和不安,安慰道:“别急!只要大哥命能保住,其他都好说,就算再也下不了床,你还担心他找不到媳妇儿?”
“春草定会不离不弃!”
“凡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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