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都未理会,你却能往自己身揽,这案子你若不理,那是情理之中,我就想不明白,你自责什么?”
“说了你也不懂!以后再遇案子不再拖延便是了。”
“懒得理你!”
……
秦无病等到县丞带人来抬棺材,又嘱咐了县丞几句,这才压着夫妇二人回了驿馆。
一路上秦无病的脑子都在还原案发现场, 回到驿馆马上来到被害人的房间,这位准备去宁阳县上任的七品县令,名叫梅忠春,已是年过四旬,秦无病目前只知这些,梅忠春的仕途过往要进京后才会知晓。
驿馆中的房间也分上房和普通房,还有随从下人可住的大通铺。
以梅忠春的品级,他也只能住在普通房。
房间内摆放简单,一床一塌一圆桌,捕快说当时死者便是仰面躺在床与塌之间。
秦无病这两日都没有着急来现场看,因为他知道,现在他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,可他又必须来看看,就这么站在房中,想象着案发时的样子。
凶手应该是从房门堂而皇之的进来的,因为这间客房的窗户临街,大白天的不会有人会冒险爬窗。
当时,梅忠春应该在午睡,秦无病站到床前,看向房门。
房门没有上门栓,凶犯推门进来,梅忠春若是醒着,他没有喊叫,那便是认识,又或者,那时候梅忠春睡得正香,凶犯悄悄走到床边,举刀便捅……
若是梅忠春醒着呢?凶犯与梅忠春认得,梅忠春肯定要起身,凶犯走到床前,抽出刀捅进梅忠春的心窝,即便动作再连贯,梅忠春也有机会喊出一声来。
秦无病想到这里,突然转身看向那张榻,若是梅忠春是躺在塌上午睡的呢?
在秦无病的理解中,床是给主子睡的,塌是给下人守夜用的,梅忠春只带了一个车夫,一名随从,案发那日二人出去采买路上所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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