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何做?”老和尚问。
田有贵忙说:“那掌柜的让我安抚表弟,说等知道结果了再做决定,若是没中, 便回去好好读书, 准备三年后的科考, 若是中了, 我便自己去自首,表弟高中的事自然不作数。”
“张祥松信了?”老和尚问。
“信了,他是读书读的脑子不会转弯。”田有贵说着,垂下了头。
“谁去看的金榜?”秦无病问。
“客栈的伙计。”
“谁接的喜报?”
“我。”
“那时张祥松已经死了吧?”
“是。”
“掌柜的就不怕别人认出你不是张祥松?”
“他说他能安排好,再加上表弟性格孤僻,本就未曾与住在客栈内的其他考生多言,我就想着,或许可行。”
秦无病冷哼了一声问:“所以,你自始至终只是跟客栈掌柜的联系,不知他的考题从何而来?”
田有贵摇头低声道:
“不知!掌柜的又找我要了五千两,说是可保我安安稳稳用表弟的身份,做个七品官,但他让我写下因嫉妒表弟高中,便心生歹念杀人后取而代之的供词,签字画押,还将印章交给他。”
“他让你写你便写?你不知道只拿这一张纸,你一辈子便要被人牵着鼻子走?”秦无病不可置信的问。
“我怎会不知?可,那时候,一步步的,我已没有别的办法!”
秦无病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老和尚忙问:“你揪着几年前的案子没完了?你来干啥的?”
秦无病说:“简单!”他看向田有贵问:“被杀的七品官,驿丞,所谓的凶手,这三人的尸首可都在县衙中?”
田有贵深吸一口气,他已经不惊讶秦无病为何知道凶犯已经死了,忙说:
“凶犯与被杀之人的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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