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但若是不供也没谁说什么,他若想当官自己考呀,他为何要杀了张祥松取而代之呢?只因为他自己读书不行考不上吗?”
老和尚沉思片刻道:“若是杀了便能替,人人可为,那读书科考岂不成了早早送命的祸根?真当朝廷是摆设!”
“说的就是,他一个富家子弟,还不是京城中人,哪来的胆子如此行事?张祥松自幼与他生活在一起,正常来讲,必然情同亲手足,张祥松考中他理应欢喜才对,张祥松也会报恩,这是皆大欢喜的事,怎会生出杀人的念头?还取而代之!从此再不能用真名,全家上下都要跟着说谎,且一旦暴露,便是死罪,何苦呢?”
“你这么一说,确实说不通,怎会突然便起了杀心?”
“必是有缘故!说起来,我也是想起了之前的一桩案子,那时我还在静海县,一位进京赶考的学子被人毒死在客栈,案子倒是不难查明,跟这两位差不太多,都是表亲,进京赶考这位曾经也是殷实之家,后来家道中落,落魄不堪,可他的这位表亲并不知晓,还以为这位亲戚依旧富足,便想起卖考题赚些银子的想法。”
“他能弄到考题?”
“能!这案子九哥知晓,他本想着卖考题,可在静海县见到这位进京赶考的亲戚的时候才知道,这位亲戚没钱!可这位亲戚知道有考题,眼睛都红了,威胁着不给他考题便去告官,这才被杀。”
“哦!”老和尚指了指跪在地上,呆傻的田有贵说:“这小子没有理由眼红自己兄弟高中,便动手杀人,定是因为些什么不得不杀。”
“对,因为什么呢?若是因为在家中的一些积怨,路上便杀了,不可能等到张祥松高中之后,这一前一后差别可大了,可他不仅杀了,还取而代之当上了官!如今被人用此事做要挟,可见当时并非只有天知地知,还有别人知晓。”
“那是自然,就他一个人怎能做到杀人后顶替为官。”
“能在他杀人后,帮他为官的,自然是官小不了,这么个大官,为何偏要帮他?除非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!”
“科考舞弊!”老和尚总结性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