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“该做的已经做了,三弟现在说破大天去,也只是个捕快,还是静海捕快,你让他拿着这个身份去县衙要求查案,谁会搭理?案子没查成,先把人得罪了!”
林淮马上看向老和尚。
老和尚眼睛一瞪道:“你别看我!我辈分再高,也只是闲散皇亲,吓唬吓唬人还行,指望我命令官员做点什么,哼!人家也得听!再说,我如何自证身份?靠你们几人的嘴?”
秦无病又习惯性的用手指敲起了桌子,边敲边说:
“京城何时派人来不着急,只要消息能送到,他们在京城的安排便会受阻,我着急这边的状况,所谓的凶犯极可能已经死了,这样一来,这案子他们想如何说便可如何说,需要他们做的,也是唯一难做的,只有驿馆中当时在场的那些人,比如驿丞!”
“驿丞若是不肯就范,怕是性命难保!”凤鸣说。
“死后还会被说成畏罪自杀。”郭义接口道。
“其他在场的人他们要如何说服?能住进驿馆的,都不是普通百姓,不说九哥到了之后定会住在驿馆中,便是京城派人来查案,问话问出些蹊跷之处,他们怕是也会前功尽弃了。”
老和尚忙问:“你的意思是,现在驿馆中有些人可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,他们不敢贸然上报,担心京中派人来查,一问便看出破绽了?”
“当然!若是一切严丝合缝,没有破绽,昨日便有县衙的人进京了,之所以没有及时上报,必定是还有些纰漏没有堵上,所以他们要尽快将驿馆中的人解决掉,如何解决呢?放走,杀了,说服,做出一些假象让他们误解,也就这几种方式……”
“做假象也应在昨日案发时做,现在做还能有啥用?”林淮不解的问。
“有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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