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。”
凤鸣什么也没说,走出了房门,很快又推门进来了。
老和尚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,他问秦无病:“昨日那案子有蹊跷?”
“何止蹊跷!昨日的案子就发生在驿馆,驿馆在哪?就在咱们楼下的这条街上,驿馆中突发凶案,有人吓得跑到街上大呼小叫,这才引得路人纷纷跑去看热闹,谁会是第一批去看热闹的?”
“自然是这条街上的商户以及正好走在这条街上的路人。”郭义答。
“正是!所以我今日挨个与店家聊天,便是想问问他们都看到了什么!”
“看到了什么?我昨日不是都告诉你了吗?难不成他们跟我们看到的不一样?”林淮坐起身问。
“每个人关注的点不一样,你看到了被邦成粽子的凶犯,看到他身材单薄,穿着青色长衫,别人看到的是他只穿了一只鞋,身子发僵,还有人看到驿丞等到县衙的人来后,便没再出来过,按理说,捕快缉拿凶手归案离开的时候,驿丞总要露个面,但,他没再出来,还有人看到捕快未到之前,有人急匆匆的从驿馆出来,按理说,驿馆发生了命案,驿馆中人不得擅自离开,可这人为何能离开?”
林淮下了床,皱着眉说:
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,我和二弟过去的不算早,但比捕快早一步,捕快急匆匆的冲进驿馆,很快便带着绑好的凶犯出来了。”
“我昨日问你凶犯身上可有大片血迹,你说并未在意,为何未在意?因为那位所谓的凶犯身上的血迹并不明显,能将人砍死,必有大量鲜血溅出……若我能尸检,便能知道真正的凶犯身上应该哪里有血迹!你可还记得昨日你推门进来的第一句话说的什么?”
林淮愣了一下。
“你说一位刚出京准备赴任的七品官被人砍死在驿馆,说是仇家从京城一路跟到这里才动手,可对?”
林淮点头,随即又摇头道:“不对,在路上杀岂不是更方便?为何要等到了驿馆?”
“这是另一处疑点,我想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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