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忧个蛐蛐头!不吃是不拉了,连喘气儿都省了!那不得先活着嘛!你喝的是药,不是粮食,人不吃粮食没几日便能死!”林淮气得指着秦无病嚷嚷:“你就是生在富人家,没见过人是咋饿死的!跟活着比,哪件能算大事?不就是疼一些吗?你就这么金贵?”
老和尚把林淮拉到椅子边,按他坐下, 训斥道:“你不会好好跟他说,他本来就疼着,你大呼小叫的,他心里能好过?”
“他……”
“他又不是不讲道理,你将道理跟他讲明白便是了,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惜命?眼看着便是驸马爷了, 眼看着便要光耀门楣了,他怎舍得死?玉儿若是嫁给别人,他不得从坟里爬出来?!”
秦无病歪头看向老和尚, 郭义忙对秦无病说:“那个恭桶,二龙想了个办法,一侧用棉套垫的软乎乎的,你坐上去定能少些痛楚。”
凤鸣冷哼一声道:“我受了那么多次伤,也没为这事儿愁过。”
林淮不乐意的问:“你伤在屁股吗?”
“那倒没有,一般人伤不到那个部位。”
秦无病有气无力的问:“你们,能不能,别,只动嘴?饭呢?”
……
三日后,凤鸣已经可以下地溜达了,秦无病对凤鸣恢复的速度表示叹服,因为他还只能趴着,偶尔侧身待一会儿。
上午,皇上的旨意到了,只说会命人来接手,到时郭正和林之栋将一干人等押送进京。
皇上还特意给秦无病写了一封信, 把秦无病乐得差点坐起来,皇上在信中先是夸赞了秦无病有勇有谋,机智过人,然后展望了一下不日京城相见的情景,皇上表示甚是期待,最后嘱咐秦无病:万事以性命为先,朕还指望你再破奇案,且定要将朕的七爷爷平安带到京城。
皇上的意思很明白:我信你!
郭正和林之栋接了旨意很是高兴。
老和尚却闷闷不乐,秦无病趁着没人时,偷偷将信给老和尚看了一下,老和尚这才心情舒坦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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