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只要做了忠仆,自己就算是死了,唐礼生也会善待他们的家人,立功了嘛!他们如何能想到唐礼生这么快便被揪出来,且还说出了实情,谋害岳父,这罪名怕是难有活路,之前多霸道的一个人,唉,如今也是阶下囚喽!”郭义道。
秦无病冷哼了一声说:
“你们也莫劝我,都这个时候,他们二人还执迷不悟,可见他们并未觉得自己做了错事!唐礼生想杀的是岳父,与弑父无异,何等丧心病狂!他们二人不但极力配合,且亲手杀了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同伴,与畜生何异?!”
郭义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说:“这样,我与大哥再审审,他二人若是仍旧守口如瓶,三弟想如何便如何吧。”
秦无病甩了甩衣袖,出了房门。
老和尚赶紧追出来,问:“你这是何苦?有的是刑罚让他们开口,更何况那姓唐的也算是招供了,照死里打,还怕他们不说实话?”
秦无病一脸落寞的走在前面,听罢老和尚的话,长长叹了一口气道:
“我这毛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,能劝的尽量劝吧,没到非要上酷刑的时候,还是尽量别用,眼下他二人的口供说重要也重要,说不重要也不重要,不过是决定唐礼生进京是坐囚车还是坐马车,到了京城费不费口舌罢了,没必要往死里逼他们。”
老和尚呵呵一笑说:“玉儿跟着你,我算是放心了。”
“听你这意思,之前你还不放心?”秦无病站住脚,扭头问。
老和尚没停,继续向前走,边走边说道:“只这一条,皇上便会心安了。”
秦无病没时间琢磨老和尚话里的意思,他要尽快找到县衙内帮着谋害那三名随从的人。
……
立山县令这几日可算是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,原本立山这个小地方装不下哪尊大佛,更何况是暴毙在立山县的,县令惶恐之余,能做到将所有与案情有关的人都关押起来已属不易,谁知在牢中又死了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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