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二龙挥了挥手,然后才上前拽住老和尚并劝道:
“七叔先别着急,他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,以为只要他不认,这罪名便落不到他头上,咱们让他死心便是了。”
老和尚被秦无病搀扶着坐到椅子上,气喘吁吁指着唐礼生道:
“你听好了,要不是需要你的口供,现在便能将你抓进大牢,京城那位只要收到消息,你随时没命!跟你好说好量的,你却不知好歹!”
唐礼生趴在地上浑身颤抖,他的脑子从秦无病进屋后便没有一刻是完全清醒的,老和尚进屋后更是一团浆糊,老和尚越说,他越浆糊。
秦无病善解人意的蹲到唐礼生身旁,温和的问:“怕死吗?”
唐礼生浑身一颤。
“胡谦早在遇害几日前你便命人开始下毒,下的是西南大山之中快要失传的菌药,胡谦没你们想的那般康健,没坚持到京城,在立山县便毒发了,你那时远在京城,怕是也不想这样,因为你在京城已准备妥当了。”
“你们能想到皇上会派我来查案,怎会想不到皇上清楚这案子指向的是大长公主?凡事都要有个度,你们想陷害,想在众目睽睽下揭穿胡谦早就身中菌药,再有人出来指认大长公主便有这种失传的毒药,看似无懈可击实为最大的败笔!”
“皇上对大长公主的了解远甚你身后那人,这点小伎俩实在无法动摇大长公主分毫,大长公主若是真想杀谁,这个人定有必死的缘由,她会直接动手,根本不会遮着盖着,像你这种贪官,她会在众人眼前,一剑捅死你!”
唐礼生浑身又是一颤。
“可惜啊,你们没等来表现的机会,胡谦便在立山县死了,你的手下惊慌失措之下,想按照你在京城安排的那般行事,可,立山县不是京城,他们照猫画虎怎能不留下破绽?”
或许是因为面对秦无病,唐礼生便少了那份奴性,多了一些自信,他竟撑起上半身,反驳道:“他们说了什么与我无关,或许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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