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有此恶习,他身为人父不但不严加管教,还利用身份助纣为虐,为何?因他本身与他儿子是一类人,他认为是他的,那便想尽办法变成他的,唐礼生把这种贪婪当成一种能力,骨子里已无是非善恶之分,只有得到与得不到,这类人一旦遇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动了,便会如恶狗扑食一般,抢回来!但,若是动他东西的是只老虎,他这只柴犬咬不过,他会如何做?”
秦无病看了眼郭义,又道:
“这是从性格上讲,再看回本案,凤鸣!胡谦在西宁时,随从护卫一共多少人?”
“七十八人!”凤鸣答。
“可现在牢房里的随从有多少人?”
“十八人!”郭正答。
“其他人呢?”秦无病问:“堂堂从一品大员的随从,若没有胡谦首肯,是那么容易调换的?除了自己家人,还有谁能让胡谦心甘情愿的换掉所有随从?”
郭义哦了一声,问:“你早就怀疑他了?”
秦无病呵呵一笑就说道:
“再说说胡谦家里的情况,他儿子女婿都是京官,他的总督府在西青城,战前他奉召进京,带的肯定是西青城自己府中的人,可刚到京城,叛军便反了,他需要马不停蹄的往回赶,这时候可是儿子女婿表现孝心的时候,加派一些人护送不足为奇,只是那时,谁也不知道我和胡谦会干起来!”
“这次来立山县接灵柩,胡谦的嫡长子没有来,听说是在礼部任职,大女婿也没有来,听说在太常寺任职,来的这位儿子是翰林院的侍讲学士,和任御史的唐礼生,这几个人的仕途谁更有发展?这世上饱读诗书的人有多少人会用弑父的方式为自己仕途铺路?再想想唐礼生的性格……”
“胡谦将我气吐血之后,自然会有所准备,给皇上写折子恶人先告状,给京城的儿子女婿写信命他们散播我的谣言……他不会人人都去信,一定会找臭味相投的人,那位二儿子胡文庸,我认为胡谦不可能给他写信,胡谦想赶在我醒之前,或者说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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