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觉得,他们只买通了一名文吏……说不通,可能还有人,多注意一些,查到便抓了,先断了他们与县衙的联系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我听懂了一些呢?”林淮有些兴奋了:“三弟的意思是收买那些随从的人正是胡家人?这种事也只有自家人办最是容易些,难道又出了一起弑父的案子?他们是为了报复三弟?不可能啊,哪有为了报复将自己爹害死的?”
秦无病严肃的道:“哪会那么多弑父的畜生让咱們赶上,但弑岳父……就说不准了。”
郭义腾一下起身问:“是那个唐礼生?”
秦无病没有马上回答,他看向郭正和林之栋,二人倒没像郭义那般惊讶,面色平静。
“我有个问题问二位大人,京城中可有关于我的传闻?”秦无病问的很认真。
郭正看了眼林之栋,二人面色犹豫。
秦无病解释道:
“是这样,我知道胡谦在西宁时定会给皇上上折子,也有可能给家里或者亲信写信,若是胡谦没有特意说些什么,那么我与胡谦之间的矛盾,想要正常传到京城,不算皇上那里,怕是现在也难让有心人知晓,除非胡谦自己在信中写明,我也只能靠京城有无传闻来推断。”
郭正点头道:“京城确实有些关于秦捕快的传闻,比如……逼着身边人喊你驸马……”
“那就是说胡谦早就在安排了,他也不想想,能听见别人唤我驸马的,都是能近我身边的人,他将这事儿传回京城,是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所为?胡谦好意思做到总督之位,这点脑子都没有!”
“秦捕快勿恼,谣言传了没两日,大长公主的人便抓了几个在街上正传这事的人,大长公主的人还当街说‘喊驸马是大长公主下的令,谁胆敢再诬陷驸马,大长公主定不能绕!’,随后京城便都是大长公主护夫的闲话了。”林之栋笑呵呵的说。
秦无病嘿嘿傻笑了两声。
“美啥,先把案子查明白,要我说现在便去将唐礼生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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