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儿,他摆弄完也一样吃喝……”
郭义想让林淮闭嘴, 可眼睛都快瞪抽筋了,林淮也没注意到。
秦无病吃完面嘴一擦, 开口道:“死者不是死于砒霜。”
“何意?”郭正立刻坐直身子。
“胡谦的尸体我还没看,这种天气, 如何保存也烂的差不多了,但应该也不是死于砒霜中毒, 今日这三位更不是。”
秦无病喝了一口茶, 又道:
“二位大人这几日定是在投毒这件事上抽丝剥茧,想要找到线索, 殊不知,幕后之人就是想让咱们在这上下功夫, 而忽略了他们真正的死因,今日三名死者, 必定是参与谋害胡谦的人, 比如门口守卫的随从。”
郭正看了眼林之栋, 答道:
“刚刚秦捕快验尸的时候,死者身份已确认,确实是曾守在胡大人门口的两位随从和一名负责胡大人车队的随从。”
秦无病挑了挑眉说:“既然是负责车队的,那便能知道哪一日歇在哪一处,或许他们早就谋定让胡谦死在立山县。”
郭正和林之栋竟同时低头沉思了起来,只是二人想的却大相径庭。
郭正想的是,秦无病说的对,这几日他们每日都要审问好几人,不仅客栈和凉茶铺的店伙计等人,便是这些人的亲属邻居,也没能逃过审问,更不要说那些随从,就连凉茶铺到客栈之间的路上,他们也查证了无数次,只为查出投毒的路径,可惜毫无进展,若不是提前谋划好,且有内鬼,又怎会如此。
林之栋想的是,秦无病何以如此笃定死者非砒霜中毒而亡?他们这几日的查证确实无进展,或许是疏忽,或者有人说谎,再加大用刑审一审,或许便有人扛不住说出实话。
秦无病见两位大人没吭声,便继续说道:
“砒霜中毒后,人不会马上死,会有差不多一刻钟挣扎过程,甚至更久, 胡谦若是死于砒霜, 绝不会等门外的随从推门而入才被发现,他长着嘴会叫,会挣扎,即便嘴被堵上了,踹翻个椅子什么的,门外的随从也能听到,这是其一,其二食用了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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