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公主以为这个时辰春草已经睡下了, 怕是要唤醒她才行,可等见到春草才知道春草哄睡了孩子,便一直在房间里忍痛练习走路。
春草忐忑的见过礼,大长公主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孩子, 开门见山的低声说:
“林淮是真的对你动了心,跟我们进京, 剩下的事交给我。”
春草本就长得秀气,刚刚练习走路, 又累又疼的,脸上满是汗水, 双颊泛红, 更显几分英气。
“大长公主的好意,春草心领了, 但,春草没有福分, 配不上林将军。”春草擦了擦汗,声音不大, 却又不卑不亢。
大长公主拉着春草坐到绣墩上, 说:“若是没有梧州城那一档子事, 你也赞成你的做法,但如今,你再回到梧州城……怕是难嫁人。”
“那便不嫁。”
“你养父养母年纪虽说不算大,可经此一难……怕是难帮衬你多久,孩子,你如何养大?我知道,你吃得苦,既然苦都不怕吃,为何怕进京?”
香草垂着头,低声道:“林将军是好人,可,侯门太高,我高攀不起,去了也是让人笑话,还要给林将军惹来闲言碎语,他救了我们,我不能害他。”
“林淮这个人,别的先不说,脑子一根筋是出名的,急眼了皇命都敢违,你若是对他无意,我做主,他自是不敢纠缠你,不过是被押送回京城,挨顿板子,被关上半年……”
“为何要押送?为何要打板子?”香草着急的问,声调有些高。
大长公主扭头看了眼床上的孩子,孩子睡的很香甜。
“林淮虽出生在侯府,但因是庶子, 日子并不好过, 这才去了边关, 其实你若是与他成婚, 吃喝是不愁,但也好过不了,这么一想,你回梧州也是对的,我再找人跟梧州府尹知会一声,多加照顾些,日子确实比跟着林淮容易些。”
香草频频摇头,着急的又问:“为何要押送?为何要打板子?”
“你不理他,不跟着去京城,他怎会老老实实回京?不押回去,他真敢一辈子不回侯府,这个样子回去后,怎会不挨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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