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千户也算到头了,不可能再有升迁的机会,所以他们二人对驸马如此看重随从这个事,都有一些不理解,又十分理解,这种感觉复杂的让他们二人站在城楼上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对方。
站了好一会儿,肖青突然说:“刚才驸马站在这里,无人打伞。”
宋富胖乎乎的脸此刻疲态尽显,他叹了口气说:“驸马这样的人,我之前未见过。”
“我也没见过!不瞒府尹大人说,之前驸马人在城中,虽说只五千人守城,但我心里踏实,今日驸马一走,我这颗心啊,就一直突突突的狂跳,大人!”肖青扭脸看向宋富:“我为何会有不好的预感?”
宋富摸了摸自己突出在外的肚子,看着远方道:“莫急,急也没用,驸马若是安然无恙的回来,一切都好说,若是不能,你我唯与西宁城共存亡!”
肖青狠狠点头道:
“我们被困在平卢城的时候,我就想到这一次凶多吉少!谋反的事我们不会做,不做便随时有可能被叛军杀了,以警示兵士们听话,那时的肖治平便是摇摆不定,要不是驸马来的及时,或许早几天我便已经到了黄泉路上,这几日也算是白饶的,怕啥?拼死护城便是了!”
宋富微微一笑道:“我在这西宁城中已是十年!”
肖青愣了一下,问:“这么久?”
“我并非科考出身,家里使了点银子进了国子监做了监生。”
肖青感叹道:“听着也挺厉害,能进国子监啊!”
宋富摇了摇头说:
“监生分三种,一种叫萌监,是那些依仗父辈祖辈官位进入国子监的,第二种叫恩监,是皇上特许进入国子监读书的,第三种便是我这种,捐监!顾名思义,家里捐了财物,得个监生,其实,这三种监生,只有萌监可真的入国子监读书,成为生员,参加科考,像我这种的捐监,不过是图个名声罢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肖青没好意思问,‘你是咋当得官?’
宋富自己解释道:“家中接着送钱,送到吏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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