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说偏了,说回他们的准备上,你们想啊,几座城的指挥使明知要干什么,怎会不提前准备?不然你们觉得平卢府尹从牢中出来,振臂一挥,粮食便都变成干粮了?府尹的工作态度是很积极的,但最终能将干粮那么快准备出来,是肖治平的功劳!”
“所以,范阳叛军不可能没有足够的干粮?那,他们为何要洗劫村子,伤害百姓?”薛守成皱着眉问。
“他们刚出门那几日应该没有惊扰百姓吧?”秦无病问。
薛守成和白启亮同时点头。
“我倒觉得他们会去洗劫村子除了给自己多些粮食预备着,更多的是不想给咱们留!”秦无病随便揪起一根草叼在嘴里,刚一入口,苦不堪言,赶紧吐了。
“你不想活了?什么都敢往嘴里放?!”凤鸣急道。
“你怎么跟我妈似的……”秦无病话一出口,便知道说错了,他停顿的很突兀,所有人都以为他想到了什么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想起了很久很久很久没见过的妈妈,久到在上一世都没能让妈妈看到自己成为梦想中的刑警……
秦无病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,他垂着头,坐到树下,无数上一世儿时的画面在脑子里闪现,那个模糊的身影总是忙碌着,时不时的呵斥他一句。
林淮看到秦无病的样子,莫名一阵心酸,转头便对凤鸣吼道:
“他是个捕快又如何?!早晚也是你的主子!你这般不知尊卑,我回去便告诉大长公主,不用等回去,来来来!我知道我打不过你,有本事你打死我!当着我这个大哥的面,你这般羞辱我兄弟,咱俩这仇算是结下了!拔剑啊!”
凤鸣也慌了,他像是习惯了跟秦无病那般说话,秦无病愿意理便理,骂他两句他也受着,怎么今日成了这个样子?
他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话,或许是因为当着外人的面?
凤鸣没理林淮,他赶紧抱拳,对着秦无病单膝跪地道:“凤鸣口无遮拦,甘愿受罚!但,凤鸣心中没有对驸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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