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问你二人,明日一早便到西宁,你二人可有提前打探敌情?”
薛守成马上道:“斥候已探得范阳叛军今晚午夜可达西宁城外……”
“为何无人来回禀我?”
薛守成和白启亮尴尬了,他二人一直觉得这位驸马是来捞功劳的,只需保护好了即刻,至于战事上的事无需惊扰贵人。
“你们想着快马加鞭明早杀他个措手不及,偏不去想,为何范阳叛军走了这许多日才到西宁?是,大雨耽误了行程,还有呢?这两万人的队伍好带吗?两万人清楚自己去干什么吗?是否人人想反?可有别的办法能更快速的在西宁城外解决这两万人?”
“咱们这一万多人出来快三日了,你们有没有想过叛军是否得到消息,知道平卢反了之后又反了?若是得到消息,前面那疲惫不堪的两万人会不会有所防备?”
“再说淅川那边的叛军,你们有没有收到消息他们的五万大军是否已到达西宁城外?”
薛守成和白启亮下意识的摇了摇头。
“既然不知道,有没有想过我这个个驸马可能知道?嗯?就没想过来问问我?你们觉着那五万人跟咱们没关系是吧?他们在西宁城西边,咱们在东边,咱们这边打成一锅粥,他们也只会老实的待在西边,不会派兵来支援对吗?”
“这么说,淅川叛军已到了西宁城外?”薛守成忍不住问。
“不仅到了,而且是咱们刚出平卢不久,便到了!”
“驸马为何不说?”白启亮有些急了。
“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?为何这种消息我能知道,而你们不知道?”
二人对望了一眼,想说‘因为你是驸马’又觉着这个理由有点牵强,哪里牵强,他们俩还没想明白。
“我换个方法问,为何我能领五千不算是兵的兵来平卢?我就问你们,那五千人真的上战场,就以你们的经验,能活下来的有多少?襄王爷凭何相信我能带着他们攻下平卢?”
凤鸣情不自禁的咳嗽了一声,小斯轻声道:“习惯了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