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己!”
薛守成马上接道:“若是真心悔过,迷途知返,未必没有活路,至少给家人或者后人留条路!”
肖治平盯着桌子上的茶杯,不吭声了。
薛守成有些着急,白启亮给他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,紧接着道:“我听外面喊话的意思,大军将到。”
肖治平冷哼了一声,这句话他是不信的,但他手下的兵士们不知详情,只这一句便扰乱了军心!
“你觉得边关告急,朝廷不可能再调动得到兵马来攻打平卢,或者支援西宁,但你有没有想过,边关那边的真实战况,你收得到消息吗?你听到的一定是真的吗?”白启亮耐心的问。
肖治平咬了咬牙关。
白启亮又说:
“你看,至少朝廷能从平卢没有出兵上,知晓我们没有反叛,不然,那句‘你们辛苦了,我们来了!’是说给你听的?既然他们来攻的是平卢,而不是去援西宁,是不是可以说明西宁确实安然无恙?”
肖治平面色已是难看至极。
“其实,你虽是举了反旗,但还没做实事,现在悔悟也不算晚,到时我二人可为你作证,你未伤我们一兵一卒!”薛守成说完,眼中露出急切的期盼。
可肖治平还是不说话。
薛守成急了:“你非要拉着手下几千人的性命为你陪葬吗?!”
白启亮赶紧拍了拍薛守成,又扭头关切的问:“你家人在他们手上?”
肖治平额头青筋顿显。
白启亮想了想,说:
“我是这这么想的,你家人若是在西宁城内,便是安稳的,他们说什么也不过是吓吓你,西宁但凡有一兵一卒能供反贼调用,也不会是眼下这局势!别听他们说什么,要用脑子自己想,平卢没出兵,他们着不着急?派没派人来督促?为何要急?这场谋反,他们就差我们这一两万人吗?”
肖治平抬起头看向白启亮,皱眉问道:“你是说他们自己的兵力也不够?”
薛守成更急了:“脖子上那个东西叫脑袋,你用它想想,他们兵力要是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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