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好写这封信。”
郑拓一听赶紧命人去催促。
老和尚见秦无病没理他,有些气恼,他扒拉了一下秦无病命令道:“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!”
秦无病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看着老和尚,想着若他不是这个身份,只凭这张嘴是不是早就被打死了,可转念一想,他要不是这个身份,便也不会有这样的性子。
秦无病搂着老和尚的肩膀低声道:
“如果都是自己人,你如何嘲讽我都可,玩笑嘛,我也经常不给你留面子,但有外人在的时候,你是不是应该跟我站在一边?你这般说出我的弱处,若是被那个世子知道了,或者被散了出去,将来到了京城,人人见我都是讽刺挖苦,你是不是又要恼?何必呢?是不是,你要学会分清场合……”
“将刚刚听到我说话的都杀了!”老和尚认真的说。
“你一个出家人动不动便打啊杀啊的,不好!要慈悲为怀……”秦无病正说着,看到有衙役拿着急匆匆的走了过来,即刻收声,迎了上去。
“如何?人数理应不多。”秦无病期待的问。
那名衙役点头道:“七日中住宿的人倒是不少,但到今日没有结账离开的,只有三位。”
衙役说着便举起登记簿要给秦无病看,秦无病没看,反倒喊了一声店伙计。
几名店伙计赶紧跑过来。
“你们看看这三个人可有你们认识的?我的意思是,这三位中有没有一个是只要到金陵便会住你们客栈的?”
一名伙计看都没看登记簿便道:“有一位,叫钱有钱,是位粮商,一年要来两次金陵,这个时候,还有年底的时候,次次都是住在我们客栈,已有五六年了。”
“哪里人?”
“他是顺安县人,好像是离京城不太远,但他在梧州城有个外室,去年来店里的时候还跟我们吹嘘他将梧州府红秀院的头牌收了房,但不敢让家里人知道,便偷偷养在梧州。”
老和尚听着听着突然问秦无病:“你怎知他们认得其中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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