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两人共同建立的漕帮,唉,那时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,只是听父亲讲过,那二人慢慢的便与我的祖上有了间隙,以一敌二,我的祖上最终让漕帮完全姓了黄,关潼的祖上功不可没。”
“所以,关家在漕帮待遇不同寻常,他们家掌握着漕帮最关键的所在……造船术!”
黄宗兴第一次用充满敬意的眼神看着秦无病,反倒让秦无病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别这么看着我,我也就这点本事了,再说,这事并不难推断,我问过他,他说他出生便在漕帮,宝卷阁之前也是他父亲在看管,看管这事要看怎么个看管法,若是只看着,那自然没事,就怕不仅看着还熟知,甚至掌控了大部分的工匠,你离不开他家便也说得通了。”
“我祖上想为关家留个立足之地,哪知却是埋下了祸患!”
秦无病理解为关家当初算是入了技术股,但不参与管理,只是后世子孙不甘心,动了贪念,哪知黄宗兴后面的话,让秦无病的下巴差点掉了。
“关潼的父亲曾与我祖父的一名妾室有染,祖父气恼之余也算是成人之美,将那名妾室赠与了关潼的父亲,那时关潼已十一岁,他母亲在小妾进门那日悬梁自尽了。”
秦无病张着嘴,啊了一声。
“父亲年长关潼三岁,那时便能看出关潼眼中的仇恨,可,父亲始终找不到化解的办法,只能是对他多加包容,各种体恤,帮里人人皆知关潼的要求,我父亲,包括我,必定尽力满足!我以为几十年过去了,他也一把年纪了,还能如何?可,唉,五年前,他唯一的儿子病逝,当时我真的帮他到处寻找名医医治,可还是没能留住性命,唉,留下一个小孙子……前年偏又溺水而亡。”
秦无病倒吸一口凉气,只听老和尚轻声说:“比我还可怜。”
“我知道这些变故非常人能接受,却又不知该如何宽慰他,我知他心中有恨……”
“或许他的恨不仅仅是因为他母亲。”秦无病严肃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