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坐在这里听我问话?”
大长公主笑嘻嘻的喊了声:“取个屏风来!”
郭义惊着了,他扭头低声问林淮:“我怎么瞧着不太对?”
林淮冷哼了一声,还没开口,秦无病却道:“大哥二哥一晚上没睡,不如现在去补个觉。”
“留你二人孤男寡女……三弟,三思啊!”郭义紧张的说道。
老和尚非常应景的推开了门:“呦呵,都到齐了!”
秦无病耸了耸肩,又拍了拍郭义道:“现在不是孤男寡女了,再说,小福也是人!”
大长公主促狭的看着郭义问道:“我出京那会儿,你母亲又为你看好一门婚事,只是又被你祖父回绝了,你可知为何?”
郭义二话不说拉着林淮便冲出了房间。
老和尚好奇的追问:“为何?”
秦无病挠着脑门用极无奈的语气道:“这种事他又没参与,你何苦吓唬他!”
大长公主哼了一声,别过头去不吭声了。
老和尚更好奇了,他推了一下秦无病说:“你说过都是自家兄弟,有事可不许瞒着我。”
“不是你说的人家的婚事连皇上都管不了,咱们也别掺合吗?”
“可我听着好像不是这么回事?”
“你上岁数了,耳朵背了,小福,快去将那个小白脸带来,不对,先把屏风搬来!”
……
白面书生名叫程守道,说是书生不过是看着像罢了,实则没读过多少书,从祖父那辈起就在漕帮,到他这终于熬出了头,平日里又特意照着贾有为的穿着捯饬自己,皮肤白皙了些又不显老,确实容易让人误会是个书生。
程守道被带进房间里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走错了。
他以为,房内不会有其他人,但是,并且可但是,房里坐了好几个。
林淮和郭义去而复返了,他俩并非来学习审讯技巧的,而是刚要歇下,便收到禀报,有人想要在兵士们饮用的水中下毒,被大长公主的人抓了个正着。
所以程守道进来之后看到的都是异常严肃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