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吃了口菜,继续道:
“那个白面书生,哎呀,还不知道他叫什么,别的不说,刚开始毛躁了些,可后来再见,就数他淡定。”
“淡定还有错了?”林淮问。
“放在别的事上自然没错,可放在今日这种场合上,淡定便是一种掩饰!我到漕帮没说我是谁,只回房间这么一会儿功夫,他们便知道我是谁了,消息传得这叫一个快!可刚才我在堂中说他们知道我是谁的时候,除了洪天张着嘴装傻,其他人的脸上没有疑惑,甚至无人问起。”
林淮马上说:“他们那会儿怎就忘了应该装作不知道,问上一问呢?”
“没反应过来!”大长公主笑得很开心:“谁能想到他会突然说到这上面来。”
“所以,他们的反应都是真实的,过了那一刻即便再反应过来也没用了,我第二次试探提到了淅川王,这位白面书生依旧淡定,像是事不关己般,可我中午刚到的时候,他可是早早便站出来质问我的,一副全心全意为了漕帮的样子,为何只过了几个时辰便淡定了?”
“他想保全自己,再次回到堂中之前他便跟自己说,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泰然处之。”大长公主分析道。
秦无病摇了摇头说:“按理说,他们七个谁都没办法保全自己,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,或许黄帮主会很喜欢听。”
“他们都是被迫的!”大长公主马上猜到。
秦无病又摇头道:
“不是所有人都是被迫的,总有一个两个是准备好了,只等时机,而这几个人并非都那么好招揽,我觉着那位白面书生或许是最后一个,是他们用了些手段才招揽成功的,所以,他一开始还表现一下,等他知道是我来了,还带了兵,分析出这一关他们过不去了,他反倒心里踏实了,再等等,或许他会是第一个回头的。”
“那个姓关的老头呢?我看着挺好,而且从他父辈便在漕帮,他还是生在漕帮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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