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,二人急忙出去,发现竟是大长公主的随从拦着黄宗兴的人抬着棺材入内。
大长公主挥了挥手,黄宗兴的人这才抬着棺材进了院里,直奔屋内。
跟着进来的还有黄宗兴。
“黄帮主如今手下还有多少可以完全信赖的人?”
黄宗兴已没了秦无病初见时的锋芒,整个人看上去竟是苍老了许多。
黄宗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留在帮内的不多。”
“眼下我需知道帮内谁最近上山捕过蛇,谁善于捕蛇,谁在帮内力气大,谁在咱们进了漕帮大门之后,消失了一阵子,不会是你那七个舵主,或许是他们的下属。”
黄宗兴深吸一口气,脑子里在盘算命谁去查,秦无病又问道:“黄帮主可知这位古先生会不会武?”
黄宗兴赶忙摇头。
秦无病拍了拍黄宗兴的肩膀道:“身有顽疾尽早治,长痛不如短痛!我回房间等你消息。”
……
秦无病的房间里,林淮正躺在床上,枕着自己胳膊上,跟郭义说着香草的事:
“……我跑出兵营那会儿,便没想着活着回京城,想着先安顿好铁头家里人,到时他们若是抓不到我,我便去云游四海。”
“眼下你说这些都没有用,莫说你爹那关你过不去,便是香草那关你也过不去,不对,说反了,应该这么说,即便是你爹同意了,你能明媒正娶春草,春草也不会嫁你!你忘了春草一家子知道你是侯门子弟时的表情了?吓得脸都白了。”
郭义坐在桌前,晃荡着二郎腿接着说道:
“也怪我当时没想那么多,想着有王爷在,你娶媳妇儿的事还不就是小事一桩,我倒想看着你娶个自己中意的,或许我也能跟家里好好说说,诶,我跟你说,”郭义突然放下二郎腿,探着身子,压低声音道:“你知道我母亲为我相看了好几家,都被我祖父否掉了吧?”
林淮立马坐起身,也低声道:“听你说过,怎么着?你祖父看上谁了?”
郭义叹了一口气道:
“我之前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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