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潼,他们七人分管开兑,起运,押运,交仓……”
秦无病摆了摆手打断了黄宗兴,温和的道:
“黄帮主可吩咐专人将帮内具体分工讲给这几位大人听,我嘛,听了也无用,倒不如帮我安排个房间,我逐一与诸位好汉聊一聊闲天。”
黄帮主自然明白秦无病的意思,他知道帮内有问题,也知道便在这七人之中,但总有一种自己孩子自己揍的情节在里面,难免心中不爽,面露难色。
这时,之前曾力阻黄宗兴去金陵请罪的梁山突然抱拳开口道:
“帮主,既然帮里来了客,总要让我等知道客人是谁吧?如何称呼?我们都是莽夫,若是不知,万一错了规矩,惹得客人不快,便不好了。”
这话听着是客气,实际上透着百般的不满,黄宗兴刚要开口解释,被秦无病拦下了。
“我平生最讨厌明知故问的人,要么是装傻,要么是真傻,真傻便罢了,我不会计较,装傻嘛,也得看我心情!”秦无病说的温和,眼神却带着犀利始终盯着梁山。
梁山听罢自是气得不行,可他怎会不知这些都是朝廷的大官,他刚才问一句,也是为了做到心中有数,顺便看看帮主的态度,是否可以小小的给这些官员们点颜色看看,可这位年轻的官员像是很不想给他留点面子。
“你不用气哼哼,真要是莽夫,便会直言快语,怎会如你这般弯弯绕绕!客人?你见过带兵的客人?漕帮之前都做过什么别人都瞒着你?还是说你觉得漕帮即便把天捅个窟窿,朝廷也只能包容?由得你们胡作非为,却只能袖手旁观?”
这话问得梁山更不知如何作答,他看向黄宗兴,发现黄宗兴沉着脸并没有要发言的意思,梁山的心里开始有点慌了!
“大人这话说的我漕帮可受不起!”一彪形大汉上前一步朝秦无病大大咧咧的拱了拱手:“在下漕帮洪天,敢问……”
“洪福齐天?”秦无病呵呵一笑:“你刚才说漕帮受不起?但漕帮却做得出!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