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房门便开始讲行刑的场面,围观的百姓如何谩骂,范守康怂的连断头酒都没喝,带着鼻涕眼泪屎尿离开了阳间,那颗头颅滚动之时,眼神还带着惊惧。
“有些观刑的官员吓得没了人模样,我跟老九说,就这些浑身发颤,眼神惊恐的,就着刽子手在,一块儿砍了得了!”老和尚愤愤不平。
秦无病看了眼门口,德喜没来叫他,他懒得听老和尚叨叨,便道:
“听说大长公主在你房里装了保护你的机关,触碰机关便会有利箭射出,你一会儿回去一定要仔细些,或者干脆找大长公主问清楚设在哪了?别自己瞎找,再把老命搭上,那可真是利箭……诶,我还没说完呢!”
老和尚如风般消失了。
林淮瞪着眼问:“大长公主真的装了?”
秦无病抖着肩膀坏笑道:“老和尚至少一个时辰内不会来烦我。”
“会不会在我们房间也装了?”林淮惊恐的看向郭义。
“装屁!”秦无病没好气的说:“那是要人命的玩意,大长公主能那么做吗?”
“这还护上了!”林淮嫌弃的道:“她作弄人还管命不命的?”
“可有人因她而送命?宫里的宫女太监都算上!”秦无病问的轻松,实则内心紧张的不行。
林淮想了想,又看向郭义问:“前些年确实没听说,这些年你听说了没?”
郭义皱着眉道:“谁敢没事打听她的事?不被找去挨收拾就已经偷着乐了!”
秦无病松了一口气。
林淮点点头,突然鼓起勇气问道:“三弟,春草的事……如何办才好?”
秦无病听罢一个脑袋两个大,他眨了眨眼睛,抿了抿嘴,反问道:“你可知春草知道你的身份后,为何会拒婚?”
林淮马上说:“她跟你一样,觉得门不当户不对,我觉着……”
“你觉得有屁用!”秦无病打断林淮:“你是站在高处的那个,春草是低处的那个,她要多努力才能与你比肩?更何况,她努力有用吗?京城那些人能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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