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无病又开始有节奏的敲桌子,思考了片刻,才语重心长的道:
“可话又说回来,你这次被人设计,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的问题,一声帮主便把你喊得找不到北了,你是不是觉着你一句话,帮内无人敢不听从!谁若是触犯了帮规,你能秉公处置绝不姑息!”
“结果呢?漕帮越做越艰难,眼下虽不知道有多少人瞒着你,为一己私利害了漕帮,但我敢断言,人数上一定出乎你的意料!是你手下的人本性便是恶的,还是你治下不严,亦或是帮内规矩有漏洞?”
“别的不说,就说你知道漕帮缺银子,可你知道为何缺银子吗?每年都是这般运作,为何独独这段时间缺银子缺的厉害?只因蔡友坤没跟你结账?只因地方官吏伸手借银子借的多?你们漕帮不是挺牛的吗?该孝敬的孝敬过了,想借银子好好说明缘由借不了,又能如何呢?”
“你耳边听到了一些因果,便认定了这些因果,你说不骗你骗谁!若是整个漕帮分划清楚,着你信任的人各看守一摊,比如负责组织民夫拉纤的,是不是应该有本帐,说帮里缺银子,是不是这个部门有问题?今年民夫的工钱涨了或者用的人多了?你叫来负责人问一下,哦,跟往年一样,这个部门没事,那好,再找下一个。”
“有人专门负责船只的维护,维修和建造对吧?也弄个账本,弄细一些,弄得你能看懂,看看今年是不是多用了银子,用在了哪里,你发现与往年没多大区别,好,缺银子也不是这个部门的事!”
“我不知道你们漕帮若是细化分能分出多少部门,你若是能分别掌握各部门的真实情况,这次的事,不会发生!你也不至于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,当然朝廷也有失职之处,放任漕帮自扫门前雪,让你分身乏术,遇到难题确实不好做出正确的决断。”
黄宗兴听到这里,心中已明白了大半,他苦笑道:
“朝廷这是想插手漕帮的事。”
秦无病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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