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这些事都好商议,朝廷如今缺银子,漕帮勒紧裤腰带用银子救出兄弟,也算是一桩让朝廷得利的买卖。
可黄宗兴行至半路收到消息,埋伏刺杀的时候,那位静海捕快旁边还有一位皇亲,还是辈儿很大的皇亲。
黄宗兴的马立时跑不起来了,为何无人提前告知他有皇亲在侧?他隐约闻到了别样的味道。
漕帮帮主之位传到他手上已经是第五代了,祖宗开帮立派时立过规矩,不得与官府为敌!他在做出偷河道银子的决定时,没想那么多,在他看来,只要不是动刀动枪便不算为敌,可眼下看来,他好像是错了。
错在哪?黄宗兴还没来得及想清楚,天亮时分便到了金陵城,跪到了驿馆外。
当时所有人还在熟睡中,只襄王爷起身了,他命人将黄宗兴带至空置的客房,只说让他等。
这一等便是一上午,黄宗兴听的分明,驿馆之中闹腾了一会儿,随后便安静了了,他知道今日河道总督问斩,想着襄王爷定是去观刑了,只能等襄王爷回来才能见到,这一等怕是又是一下午。
可谁知没过多一会儿,便有亲兵过来叫他,并将他带至堂中。
……
秦无病翘着二郎腿坐在堂中正中位置的桌前,他一手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,一手握着茶杯,表情凝重像是在冥思苦想着什么。
他看都没看黄宗兴,只说了一个字:“坐!”
黄宗兴这次来金陵,只带了两名随从,他左右摆头看了看两名随从,不知该做何应对,他以为,会是襄王爷亲见,可这人是谁?
“在下漕帮帮主黄宗兴,不知大人……”
“让你坐你便坐,我还能不知道你是谁?”秦无病不耐烦的扭脸看向黄宗兴:“我是谁?是你此刻需要关心的吗?漕帮被你带到如此境地,你还有心情关心我是谁?是想问清楚后,好算计一下多少银子能贿赂我?”
“草民不敢!只是……”黄宗兴赶忙抱拳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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