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为二人斟茶,秦无病这才问道:“谢大人抓住凶犯了?”
“正如秦捕快所料!是一位陪嫁过来的厨娘。”
“我可没推断出是厨娘,只说了袖口有血迹!”
“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推断的?”
“这事儿简单,正着推不行便反着推!你们提前查验过了,我发现谢大人的手下都很是能干,不会敷衍了事,那便是说凶犯身上无明显血迹,如何才能做到无明显血迹?她们又没地方换衣服去,只有背后杀人!”
“你还推断说凶犯比一般妇人有力。”
“死者不是自己躺到塌上的,听雨阁中关押的又都是女子,没把子力气,如何能做到既不沾染血迹,又能将尸体摆放在塌上?”
谢羽频频点头,道: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秦无病摆了摆手道:“谈不上疏忽,当时的脑子很容易被抄家左右。”
许氏眼见两人喝着茶水聊得悠闲,忍不住沙哑着声音开口问道:“二位大人,可否告知,告知我家老爷犯了何罪?”
秦无病看向许氏,皱了皱眉,像是自言自语:“平生最烦明知故问之人!”
说罢又扭头看向谢羽问:“那小丫头是何时入的府?”
“去年!”
秦无病哦了一声,又问:“谢大人可知梧州城外杨家庄的事?”
谢羽点头道:“我知你怀疑什么,所以未与你商量便将那小丫鬟放了,并命人跟着,只是不知他们在金陵的巢穴,现在是否还安然无恙。”
“算着日子,那些人现在未必能到京城,到了京城怕是要三司会审才行,一时半会,罪名下不来,下面这些人眼下只会望风,兴许还想着自己树大根深,朝廷动不了他们,你说他们为何敢这般猖狂?还不是没想明白自己应该坐哪!等他们想明白了,哼!怕是也晚了!”
屋里的许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,却没能逃过秦无病的眼睛。
谢羽冷着脸道:“用这等手段扰乱朝政,结党营私,杀头都是轻的!”
这时,兵士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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