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出来的官,那些人的名字全是典故。”老和尚翘着二郎腿点评了一下。
顾清河犹豫了一下起身道:“王爷,宋大人确实未曾金榜题名,但宋大人一心为民,他曾教育下官:绝不以温饱为志,誓无昧天理良心!”
襄王爷摆摆手道:“莫担心!只要是好官,能官,不拘是何出身!想来在合州县,你也颇费了些心神。”
“合州县远比罗城县好治理,合州百姓是因为战乱才奔走他乡,等朝廷大军将北元打到草原深处,合州县便再无此类忧患,可流民还是不愿回来,也是怕极了!下官便重新丈量土地,划分田舍,并登记入册,合州附近木材极多,下官组织村民伐木建屋,如此一来,有田可耕,有房可住,两年时间合州百姓便耕耘有序,流民也尽数回归。”
襄王爷满意的频频点头。
“你之前待的那两个地方听着就不像好地方,”老和尚又开口了:“这永宁县也算富饶,你是不是也跟着富了?”
顾清河不知老和尚是谁,见他坐没坐相,说话毫不知礼,襄王爷却没有斥责,想来身份不一般,便恭敬的答道:
“永宁县确实比罗城,合州富庶不知几倍,但是也有两患,一患为盗贼太多,别的州县盗贼都是夜间偷偷摸摸的作恶,可永宁的盗贼大白天便敢行窃,根本不将官府衙役放在眼里!下官初到之时,先摸清他们的底细,带人将其中一支的盗首抓住,之后允其戴罪立功,以盗治盗,颇有用处。”
“永宁县二患便是水患,永宁县所处之地低洼,又有黄河支流子清河流经,一旦遇到暴雨连天,或者黄河水势凶猛,都会危及永宁!下官今日走在子清河堤上也是想看看,平日里加固的堤坝可有不妥当的地方,及时修补,也可防患于未然!”
老和尚指了指顾清河对襄王爷说:“这小子不错!是个好官!”
秦无病忍不住道:“用你说?!你要不要问问可是三哥派来的?”
“我说他好也不行?”老和尚瞪眼道:“嫌我话多,走,咱俩到院子里练练去!”
“到院子里也是我练练,跟你有何关系?”
襄王爷也不理二人斗嘴,而是严肃的问顾清河:“你觉得今年可会有水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