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年龄相近,是父皇最年幼的弟弟,父皇兄弟不多,即便七叔做了不该做的事,父皇也只是圈禁了他,说了句‘胡闹!’如今他这般做,不过是为了当年那口气,想看着父皇的子孙打打杀杀罢了,他自己又能得了什么好处?”
“他处心积虑安排这么个案子,就为了看笑话?”
襄王爷呵呵一笑道:
“那些人以为我会为了七叔先到梧州,这样我便没时间去办别的事,他们也有时间多做准备,可惜,我并未直接来梧州,才有了黑店行刺,可黑店之中他们未能得手,自然不会罢休,明州之后,我假意去了金陵,实则来了梧州,七叔与梧州府尹同时收到我到梧州的消息,都有些措手不及,只要我在梧州多待几日,想必他们便有时间准备……”
“那咱们明日便离开吧!”秦无病紧张的说。
“案子不查了?”襄王爷笑问。
“王爷想要实证?”
“你有办法?”
“找到人证物证太难,稍稍准备一下,我能让他自己开口认罪!”
襄王爷盯着地面出神,半天才说:“我想想!”
秦无病起身告辞。
……
转日,秦无病被林淮大力推醒:“都啥时辰了还睡!”
秦无病想一脚将林淮踹出去,他也只是想想,他知道自己若是这么做了,也是自取其辱。
“我快天亮才睡!”秦无病没好气的说了一句,将被子蒙住头。
林淮一把掀开被子:“我就是来问你昨晚王爷都跟你说啥了?”
秦无病绝望的坐起身,生无可恋的问:“你的兄弟们有没有能打过你的?”
林淮认真想了想道:“有的是!你问这干啥?”
“没事!”秦无病挠了挠头,清醒了几分。
“快说昨晚王爷……”
“王爷昨晚为何要独留我一人?”
“自是与你说些机密要事……”
“你既然知道还问?”
“咱俩是兄弟!兄弟间自是应毫无隐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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