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可有说为何杀我?”
“说了,说是听信谗言,本来是想叫你到他面前问话,你不去,他便认为你形迹可疑,怕影响到王爷安危,这才派人来,想将你拿下。”
“真是一张好嘴!天大的错事,他都能一句带过!王爷就这么由着他?”
“王爷倒是没说什么,只说做错事知道改就好,还说眼下最难办的是将修缮河道的银子筹齐,明日要在东岳庙宴请明州府的盐商,王爷让他们几个务必将此事办妥!”
秦无病皱了皱眉,又挑了挑眉,咧嘴笑道:“明日有好戏看了!”
林淮冷哼了一声道:
“这还用你说?那些盐商早就被地方官吏和京城那些老东西炸得精干,我倒要看看明日他们能捐出多少银子来!”
郭义马上说:“他们哪里会有精干的时候?不过就是多挣些少挣些罢了,你看他们哪个不是别院好几座,姬妾好几群,日常出行用度便是京里的王孙贵族怕是也比不上。”
“这倒是,装进兜的银子再让他们掏出来,肯定肉疼得紧!”林淮点头道。
秦无病坏笑着说:“所以王爷让他们务必将此事办妥!他们必定以为这是他们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
郭义忙问:“难道不是?”
秦无病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问:“东岳庙是个什么地界?”
林淮看向郭义,这地方他还真没去过。
郭义道:“原本是祭祀东岳大帝的庙,后来不知怎地,慢慢变成有人犯需要押解进京或途径明州的,都要在东岳庙住上一晚,那里面确实阴气森森,还有专门的地儿,建了阴曹地府和地狱的‘景色’!”
“你怎知道?我不记得你之前到过明州。”林淮诧异的问郭义。
秦无病嘿嘿一笑道:“他怎会不知?今日我奋勇保命的时候,他应该就在东岳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