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大人可知匕首捅在腹部很有可能不会一刀致命?凶犯若是拔刀而逃,族长必定倒在血泊之中!因拔刀而喷洒出来的热血,也必定会留在凶犯身上,当时抓捕凶犯的时候可有找到血衣?”
“凶犯狡诈,换掉血衣扔了也未可知!”
“扔了血衣留着杀人的匕首?蔡大人的狡诈不知是哪个老师教的!”
“你!”
“谢大人,陈轩母子平日里生活甚是困苦,那里来的银钱买匕首?蔡大人也不用急着辩解,你不是要证据吗?我有!不是说族中各房天亮前都到了族长家中吗?蔡大人可以把他们都找来,我听听他们说说当时见到的是怎样一幅场景,蔡大人不用着急,我说什么自是无用,但,种豆得豆的道理蔡大人当懂,除了因果,还有理所应该!比如陈轩就在眼前,他身高与我差不多,他手握匕首恼怒之下会捅向族长胸部还是腹部,跟他们两个人的身高差有直接的关系,所以……”
秦无病顿了一下,笑呵呵的说:“蔡大人可以选择,要么把族人都带到这里来,我自有办法证明他们说的真假,要么……开棺验尸!蔡大人选哪个?哦,还有一个办法,谢大人,陈氏满嘴谎言,理应用刑!”
蔡友坤已是三顿没怎么吃东西了,这几个时辰内,接连接受各种意外的打击,此时听完秦无病的三个选择,痛痛快快的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!
……
等蔡友坤悠悠转醒,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罗汉塌上,两位幕僚坐在床边。
二人见蔡友坤睁眼,崔幕僚忙道:“大人放宽心,那陈氏虽已招供,但我与老钱早就安排妥当,唉,也是为了以防万一,没想到真的用上了。”
钱幕僚哎呀了一声道:
“大人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,那些没用的还是少说!大人放心,当初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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