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个科场舞弊的案子,人是我抓的,也是我鼓动县太爷去明州府的,府尹蔡大人在还没见到方县令之前,只知案情大概便要见我,能有什么好事?唉,也是我之前想的简单了,觉得这么大的案子,能有我一个小捕快什么事?我还等着看他们大官之间斗法呢!”
“我忘了最紧要的一点,谁不是捡软柿子捏?蔡大人这么着急让我去明州府,无外乎两种可能,要么他想大事化小找人背锅,要么他想找人替他冲在前面,不论他想如何,我都好不了!现如今,又碰上了你这档子事,诶,刚才我说的条件……算了,你原本也用不到我护着!”
“你抓了那人,升堂过审有县令做,你何苦自讨苦吃?”
“快别提那位县太爷了,我仗着家里有银子,把他喂得饱饱的,就为了少出些冤假错案,让他审?这事就没了!”
黄老板呵呵一笑道:“当官捞银子的见的多了,自己花银子替百姓主持公道的,真是不多。”
“我也不管你爱不爱听,想要江山社稷稳稳当当,司法讼狱最不容松懈,不说完全是非公断,黑白分明,那也至少要做到为官者不敢轻易如何,我不懂为官之道,但像现在这般,只要有官司,必定把犯人证人左邻右舍好一顿折腾,熬油刮骨的折腾!图什么?银子啊!我刚做捕快的时候,你可知遇到最多的是什么事?百姓说屈死不告状!你说好欺负的都欺负完了,这江山还稳当的了吗?”
黄老板眯着眼睛,审视着秦无病,他知道这个小捕快很聪明,大概猜出了他是谁,就算不知道名头,也知道官位小不了,可他偏偏慷慨激昂的说了这些话,是何用意?
这时,德喜托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走了出来。
“里面如何了?”黄老板问。
德喜一边斟茶一边说:
“四虎说已经放出去三拨报信的人了,觉得差不多了,就把客栈外的入口堵了,他派人守在那里,暗道里应该还有人,厨房这边的出口用块板子虚盖着,上面放着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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