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俩人?”
秦无病点头。
“或许也是过路的。”
“不会!”
“为何?”
“死者的盘缠所剩无几,别说进京赶考,便是房钱他都没钱结!况且他只带了春秋的衣衫,冬天等着冻死?出门的时候不会想不到这些,只能说是想好了路上有地方能弄来进京的盘缠!恰巧到静海县他没了盘缠,却一直住在客栈,还每日笑呵呵,甚是得意,你说,能给他提供盘缠的人是不是就在咱静海?”
“那就是本地人!”
“也未必,本地富户家的公子,海悦鲜的伙计极有可能认得。”
“那人有钱?”
“说是穿着富贵,腰上还挂着一件翠绿翠绿的玉佩。”
老郑头点点头说:“不是路过的,也不是本地的……诶,你说死者会不会是路上被人偷了?”
“有这个可能,但是银子这东西他们应该看的比命重要,衣衫路引皆在只丢了银子,说不通!小偷行窃就算放过路引,也不会放过衣衫,虽说破旧了些,也还能穿,况且路引对一些惯偷还是很有用处的。”
“这倒是,不把银子当回事的,我这辈子就见了你一个。”
“给房子不要的,两辈子我也只见过你一个!”秦无病说着站起身:“我忙去了,你这有什么发现,及时告诉我,酒今天给你送到,别又让人偷了去!”
……
秦无病自己烧了一壶水,正准备沏一壶茶,便听到衙门口隐隐有嘈杂的声音传来。
秦无病想过牛二他们会很快回来,可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,更没想到几人还带着一个人回来。
这人一身月牙白的长衫,腰间坠着一块儿翠绿翠绿的玉佩,手中攥着一把扇子,清秀眉目中透着一份故作镇定的慌乱。
秦无病站在前衙的院子里笑出了声,狠狠的夸了牛二和小五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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