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猜到归猜到,望闻问切的流程还是不能少的,要不然就会显得很不专业。
蚩曜拉过周安的一条手臂,一边将炁息探入他的体内,一边问道:“可以详细说说你的事情吗?”
“嗯,”
周安点了点头,略作回想,“我很小的时候,大约五六岁吧,就被父亲带着来到了龙虎山……”
“还是我来说吧,”
张灵玉接过话头,“那天是周安的父亲周道居士带着他一起来打龙虎山求医。经过检查,我们发现他们两个都中了蛊毒,不过对于蛊毒我们天师府并没有多少研究,所以也看不出来什么更多的门道。只知道……”
他顿了一顿,“周道居士当时已经没救了。然后才从他口中得知,像他这样的情况居然不是已经第一例了,他的父亲也是因为同样的症状而离世的。从三十岁之后开始极速衰老,然后在短短三年内全身脏器衰竭……周道居士来的时候已经晚了,但是周安年纪还小,于是在他父亲的拜托下,师父便将他收入了天师府中,交给了八师兄照顾,一转眼都快二十年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是蛊毒,你们就没有派人去苗疆求过医吗?”蚩曜好奇地问道。
天师府的人不通蛊术这很正常,因为蛊术的传承本就相对封闭。但是以天师府的面子,去清河村请一位蛊师,或者直接带着周安去清河村求医,应该并不是什么难事才对?
“这……”
张灵玉看了周安一眼,欲言又止。
“还是我自己来说吧,”
仿佛是看出了张灵玉的为难,周安开口道,“其实我们家本来就是苗疆人,我太爷爷周全小时候就住在清河村。”
“哦?这不是正好么?那你就更方便去找清河村的大蛊师的求医了。”蚩曜两手一摊。
“不,”
周安摇了摇头,“虽然没有证据,但是我父亲告诉我,当我爷爷死于蛊毒之后,太爷爷便立刻带着全家人搬离了清河村,甚至是远远地逃离了苗疆,并且留下祖训,让我们永远不再回去。”
“理由呢?莫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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