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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出话来。
药来已经疼得浑身都在冒冷汗,但却连痛呼都做不到,更不可能挣脱那双禁锢住他的手,他只能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冥老。
冥老笑着对他说了:“你要是现在死了,那就是霍言枉杀的。原因很简单,他是个器人,他只要攻击过你,在你身上就会留下他的魂力,哪怕只有一丝丝。”
药来终于明白了,冥老是想杀了他,然后嫁祸给霍言枉。
他拼尽力气摇头了,唇形也在微微动着,仿佛是在说着‘不要,求你’。
但是冥老怎么会理他呢?
冥老非但不会理他,他的双手反而更用力的往内侧挤压。
药来觉得呼吸困难了,很快从他的喉咙里便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,这是血液漫上喉咙却吐不出来的声音。
冥老的力道拿捏得刚刚好,他把药来断裂的肋骨通过二次挤压扎进了肺里。
现在,药来的肺部已经出现了大出血。
冥老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,药来倒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,但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越来越绝望。
他艰难的呼吸着,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。
冥老这时却是走到一旁的桌上,用着一个老式的桌用电话给药老打去了电话。
在电话里,他用急切的语气告知药老,他的儿子药来被霍言枉重伤了,现在正在他这里紧急抢救。
药老得知消息时犹如晴天霹雳,然后不得不回转队伍朝着冥老这里赶来。
冥老的确给药来提供了救治,但是他将一切都控制的恰恰好。
药来的伤口已经缝合了,但是山长水远,血液的补给不足,无法输血。
在药老好不容易赶到,然后为药来输血时,药来其实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药老抱着自己的儿子悲痛不已,他能感觉到儿子有许多话想跟他说,但因为疼痛和虚弱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更动弹不得。
冥老就站在一边看着,他是眼看着药来渐渐在药老的怀中停止了呼吸的。
药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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