革命”带子女下围棋,自然引起了他们注意。于是开始组织活动,召集“棋人”聚集手谈,大会小会张扬表彰。居然也就成了“围棋名家(庭)”。由我们家到南阳军分区大院子女,再扩军到社会。以家为据点经常串联“战斗”,市棋协则帷幄指挥,小南阳市的围棋事业成了小气候。
我小,妹妹们更小。经常的是两个人下,两个人在旁观战。我们都不是什么“君子”,也不是“大人物”。不讲究“观棋不语”。为悔棋的事经常闹得不可开交,大妹是最为认真的一个。输了棋会满眼是泪,抽泣着呜咽着继续投子,泪水滴在棋盘上。冷不丁的旁观支招或对或错必出事端,哗然吵叫起来。什么父子之情,父女兄妹姐妹温情脉脉的面纱“刷”的就撕去了。大妹气得号啕大哭,二妹则推枰拂袖而去。我是拧着脖子盯视多嘴的旁观者。父亲倒是不恼,忍气吞声赔笑:“别气了,爸爸错了。再来一盘,啊!”
如果就这个形势发展,很可能我家要出大棋手的。因为大妹已“下出来了”。1963年省里在开封办围棋培训班。选了我的大妹凌建华到“省棋培训班”。因她年纪尚小,不能自理。当时是暑假时间,十八岁的我也就充作家长去了。这是我人生很兴奋的事。第一没有家长,我是家长。第二伙食好,吃住有人管,坐车不用自己操心。第三,可以到开封见见世面,学学棋。我一生没有围棋事业,只有“围棋玩乐”。开眼的围棋事儿也就这么一次。大妹听课我也听课,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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