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总的来说是和谐同乐的那样一个境界。你若走进大观园,可以看到丫头们、小姐们在那里“赶围棋耍子”。贾府的四个小姐,元、迎、探、惜,她们的贴身丫头分别叫“抱琴”、“司棋”、“侍书”、“入画”,只有司棋一人有大段的情节,悲恻缠绵的艺术表述,其中有没有曹公社会理念的应合?这是不好说的一件事。怎么的?其余三位就没有一个……介入她们的情感生活?独独就凸显了一个“司棋”!
我从一九五八年学会围棋,到今年垂垂五十年矣。确实无疑的,一直是臭不可闻的屎棋。那原因绝非我“不勤奋”。我至今每天还要上网,和屎棋们杀上两盘。我有老师,是我的爸爸凌尔文,他是搞政工一生,一生也是屎棋。从我的经历看,过去有说法“围棋非四十年不能成器”是个误区,应该改成“围棋非高手指点不能成器”,“围棋二十岁前不能成器就完了”。由我倡导,我去部队当兵时也教了几个徒弟,很遗憾,他们也都成了终生酷爱围棋的“屎棋群”。
屎棋有屎棋的快乐,一样的乐不可支。我的棋友们下棋,一律的“见小忘大”,一律的“图近疏远”,一律的没有大局观,同样的粗疏,同样的贪吃,同样的顾首不顾尾,大家一律都是臭棋。也许有段的棋手们站在旁边会一个莞尔,或一个忍俊不禁。但那有什么干系呢?如果在网上,已经临败之际,突然发现对手破绽,一按鼠标,“轰”的一声绝响,提掉对方一大片子儿;或者偷袭成功,突破防线安全杀人敌阵,享受“所向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