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,“是因为我爸,是吗?”
“我自己愿意走。那时候赛尔科工要开拓境外的业务,生死攸关,别人他不相信。”许朝玉听得到许茜茜在摇头,叹了口气,“你爸是我见过性格最坚毅的人,所有东西都必须在他的轨道上。所有东西。”
许茜茜打了个寒战。
“我从来不觉得你是听安排的人。”
“我们父母走得早。说是哥哥,其实是家长,我和你三叔都是他带大的。三叔听话,我小时候可没少惹他生气。所以他真的需要的时候,我会去。”
许茜茜把手放在他膝盖上,闻着冰凉空气中的烟味,半晌,说道,“你走的时候,我很难过,哭了很久。回忆起来,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悲痛吧。”有个记忆从模糊中慢慢探出头来,像是暗室里的相片,从显影液中出来,逐渐变得清晰。“我小时候,还和你说过,好希望你是我爸爸。”
“那天,就是从这个公园回去,你在家门口说的。我现在还记着你说话时的神情。”许朝玉淡淡的说。他没法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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