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你可知他接近你是何意图?”姜正辅拧眉道:“你可莫要被他蒙骗,当心遭人利用。”
姜雪昔摇着头道:“不,父亲,容济的为人女儿再清楚不过,且是女儿主动寻的他!”
姜正辅叹气,语气舍不得太重:“你别以为父亲当真不知,你前段时日之所以忽然要出城去庄子上小住,便是受了此人教唆——”
“那是因为容济一心想要替女儿医病。”姜雪昔着急地解释道:“这也是女儿自己的主意……父亲,您当真误会容济了!我与他自幼一同长大,岂会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医病?你去时分明情况尚可,可出了一趟城,如今成什么样子了?”姜正辅既心疼又无奈:“这便是他所谓的替你医病吗?”
严明紧紧皱着眉,神色复杂。
“不……并非如此。”姜雪昔看一眼严明,摇着头,急得冒了泪光:“女儿的身体,女儿自己再清楚不过,早在遇到容济之前,便已是如此了……只是一直未敢如实告知父亲而已……父亲,女儿从未求过您什么,只……”
她话至一半已是呼吸不匀,待说到此处,逐渐呼吸不得,弯身抬手按住了心口处。
“昔儿!”姜正辅忙将人扶住。
严明也立即上前:“雪昔!”
“快,快请郎中过来!”
“是!”女使飞快地跑了出去,府上就有大夫随时候着,但请来此处也需要时间。
严明立即将人扶到椅中,伸手替其把脉。
如此一探脉象,他面上亦是一瞬间血色褪尽。
姜雪昔已是面色煞白如纸,面上冒出密密汗珠,紧紧蹙眉,看起来痛苦不已。
“这是怎么了!怎会突然如此!”人前一向冷静威严的姜正辅此刻完全慌了神:“昔儿,你告诉父亲,哪里疼!别怕,父亲就在这!”
“你要做什么!”见严明取出了一卷蓝布,展开后其内是整齐排放着的银针,姜正辅面色戒备。
严明急声道:“救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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