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生来是为救世啊……”赵山长自语般喟叹道。
“父亲,您既受过萧将军的救命恩情, 那……咱们是否要登门道谢呢?”清俊儒雅的少年轻咳一声, 试探地问。
“是啊是啊,到时我随山长一同去!”焦岐忙道。
“几百年前的旧事了?且萧将军救人无数,若人人皆登门攀这恩情,岂还得了?”赵山长横了一眼儿子:“读书人清正坦荡,少打些歪主意!”
少年心思被戳破,面红耳赤地挠头。
“行了,都自逛去罢。”赵山长为人并不刻板,负着手寻好友去了,未再揪着少年人们不放。
师长一走,少年人之间的气氛又活了起来。
“方才那位姑娘喊萧将军世叔……不知到底是哪家的姑娘?”
“听口音是地道的京话。”
“倒不知究竟是何出身来历呢……”
此时几名中年男人经过,边说着话:“……方才那一路猜灯谜赢花灯的,是那吉小娘子吧?”
“可不就是她么!化成灰我也认得!”
焦岐忙上前问:“诸位说的……可是方才那位猜灯谜的青衣姑娘吗?”
几名男子点头。
“诸位认得那位姑娘?”焦岐道:“方才听诸位称她为……纪姑娘?”
“什么纪姑娘,是姓吉!”男人纠正间,很有些咬牙切齿。
焦岐不解他何故这般态度。
“姓吉?”赵逢章一怔之后,不由问:“莫不是晴寒先生的孙女,去年随钦差官媒入了营洲的那位吉画师?”
“没错,就是她!”
少年间顿时沸腾起来。
只要是读书人, 便没人会不知道晴寒先生!
“难怪如此博学……原是晴寒先生后人!”
赵逢章怔怔道:“我等今日也是有幸了,竟与吉家姑娘探讨了诗词之道……”
“有幸?”那几个男人里有些叫苦道:“谁碰着她,那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!”
赵逢章不解问:“这位大哥何出此言?”
“我输给了她八十两!”
“我前后可是输了整整二百两呢!我婆娘罚我在堂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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