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……侯爷打算何时将入赘之事提上日程?”
萧牧:“?!”
萧侯听得惊诧无比,下意识地看向几名心腹,却见震惊的只有他一个——严明神色复杂难言,严军师端着体面的笑意,至于印海,脸上则赫然写着“祝福”二字。
“怎么……”白神医隐约察觉到了不对。
印海忙轻咳一声,道:“师侄这话问得多余了,将军既是要入赘的那一个,诸事又岂能由他做主?自然是一切单凭吉姑娘与吉家人来安排了。”
萧牧眉心一抖。
“这倒也是……”白神医恍然,朝萧牧善意嘱咐道:“如此侯爷更要好好养着身子了,可别落下了什么病根儿,来日影响了亲事!”
对上那种“当心被退货”的眼神,萧牧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严明已听得头皮发麻,脚趾抠地,忙道:“师父,我突然想到有些医理需请教您,不如咱们借一步出去说话如何?”
“好好,走……”白神医极好说话,毕竟新收的徒弟得先宠一宠,日后才好使唤嘛。
看着那行礼离去的师徒背影消失,萧牧又沉默了片刻,才问道:“到底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。
“侯爷莫要担心,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……”严军师解释道:“前日情形危急,那白神医又要死守不再医治外人的规矩,别无它法之下,吉画师唯有将侯爷谎称为未婚夫婿,用以说动神医出手救治——”
听得“未婚夫婿”四字,萧牧心口处无端快跳了两下:“那……入赘又是什么说法?也是她提出来的?”
严军师微笑道:“入赘么……则是夫人临场发挥之杰作了。”
萧牧缄默下来。
不愧是母亲。
印海忙接过话:“要我说,这虽是权宜之计,咱们却未尝不能借坡下驴啊……”
驴?
萧牧看向下属:“谁是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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