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你这么说, 他不单赶我,还坑我?!”
白神医的不满写在每一个表情里, 他懒得再多言, 边带着严明去备药,边走还不忘交待道:“肉菜记得要清淡些!久不食肉,脾胃一时不好适应,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地好……”
萧夫人转头交待春卷:“你亲自去盯着厨房,给神医备些可口适宜的饭菜。”
而后便抬脚往内室去:“我去看看景时……”
衡玉下意识地要跟着进去,但只一瞬便也回了神,转而低声去问印海:“印副将,裴府那女使……可审出什么来了吗?”
不能全将希望押在神医身上,裴定和晏锦这两处,眼下也尚要盯紧了。
印海摇头:“尚未曾招出什么,倒算是个嘴紧的。”
严军师道:“不急,先耗一耗。待安排好诸事,晚些时辰我去见一见她。”
衡玉会意。
严军师这是又要去“以德服人”了。
听几人低声商议着一些自己听不大懂的事情,王敬勇频频看向衡玉。
印海也就罢了,怎如今连严军师都如此信任这位朝廷派来的画师?
但此言由心中问罢,这一次不必旁人说服,他自己几乎便很快有了答案。
王敬勇沉默着看向内室的方向。
“这些事我皆会安排下去……”严军师看着面前的女孩子道:“吉画师昨夜经历那般凶险之事, 又守着侯爷,必然片刻未得放松, 今日又里里外外奔波着,不妨先回去歇息吧。”
衡玉未有强撑,点头道:“那我先回去了,若侯爷这边有消息,还请及时告知我。”
解毒要靠白神医,余下之事严军师自会安排妥当,她留下也无甚用处了。
印海道:“吉画师放心,若有消息,定第一时间使人传话。”
衡玉点头,正要转身离去之际,忽听王敬勇的声音响起:“吉画师——”
衡玉看向他。
“多谢。”王敬勇朝她拱手,正色道。
今晨在山中寻到将军时,是何情形他看在眼里——是这个他眼中不靠谱的小姑娘帮了、甚至是救下了将军。
再有说动这位白神医替将军解毒,也是她的功劳。
甚至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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