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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3 不喊将军夫人说不过去了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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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知道能是不能呢?

    “有一半可能。”萧牧道:“这些刺客能混进城中,要么是有通天本领可以瞒天过海,要么便是有极了不得的人做为内应——”

    印海挑眉。

    还真叫他给试着了?

    “若是后者,那怕是与裴定脱不了干系。”衡玉接过话道:“此番京师裴家族人前来营洲替裴定贺寿,若这些刺客混在其中入城,的确极难察觉。”

    印海的眉挑得更高了。

    这还不喊将军夫人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吧?

    萧牧点头:“且昨晚是裴定做寿之日,那些人恰就埋伏在从刺史府回侯府的必经之路——”

    民居处的大火起得蹊跷,必然有火油助势,这些皆需要提早准备。

    而他此前并未表露出会去裴府参宴的迹象——所以,那些人预判了他的举动。单是此一点,便极值得深思。

    “昨晚刺史府上那手段过于浅薄的美人计,或只是拿来作混淆视线、让侯爷放松警惕之用。至于裴定的谨小慎微,或也只是迷雾而已……”衡玉思索着道:“可侯爷和裴家有甚值得一提的过节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与裴家素无交集。”

    衡玉:“那便只能是裴家受人驱使,为人所用了?”

    萧牧不置可否地道:“能驱使得了裴家的,又岂会是寻常之辈。”

    甚至放眼大盛,掰着手指数一数,也只那么区区几人而已。

    思及此,衡玉便暂时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她此前排除而出的仇人名单,余下者也不多了,个个也皆非寻常之辈。

    “那些刺客虽无活口,但昨晚奉将军之命抓来的那名女使,尚待审讯——”印海道:“或能从她身上问出些什么也未可知。”

    衡玉看向萧牧。

    昨晚他前去裴府,还抓了个女使回来?

    彼时那美人计之后,她还道他白来一趟了,合着还是贼不走空。

    只是这“贼”,看起来脸色好似愈发差了。

    明明马车内烧着炭盆,方才他也喝了半盏温水,可他看起来非但没有半点好转,且此时的面色唇色甚至更苍白了些。

    衡玉未曾表现出来,心中的不安却比在山洞时更浓烈许多。

    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入城,回到了定北侯府,于大门前仍未停,直接由可供车马通行的侧门进了府内。

    马车入府的一幕,恰落在了晏锦眼中。

    “晏郎君来得不巧,今日侯爷公务繁忙不得闲,还请郎君改日再来。”侯府的家丁客气地对登门拜访的晏锦说道。

    晏锦笑叹着气:“看来侯爷近来是愈发繁忙了……那晏某明日再来。”

    家丁听得心情复杂。

    自己都说近来愈发繁忙了,怎明日还要再来?

    这位晏郎君,说得好听些是自来熟不见外,难听些便是忒没眼色了。

    晏锦施礼离去之际,看着脚下微湿的青砖地上的马车辙痕,眼底闪过思忖之色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事实证明,衡玉的不安不是多余。

    萧牧刚入得府内,人便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……阿衡呢?阿衡可有受伤!”匆匆赶来的萧夫人刚踏入堂中便问。

    昨晚萧牧和衡玉迟迟未归,她便觉得不大对劲,直到深夜才知竟是遇到刺客了!

    且那刺客非同一般,二人竟不知去向!

    她急得半刻也没敢坐下,就这么坐立不安地等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“伯母放心,我无碍。”衡玉闻声迎上去。

    “我的儿,怎被折腾成这般模样!”萧夫人满眼心疼惊诧地看着衡玉满身血污的模样,握着衡玉的手:“人平安就好,平安回来就好……该是吓坏了吧?景时是怎么做事的,怎让我们阿衡——”

    萧夫人说着,声音微顿,隐隐意识到了不对。

    阿衡这般模样也没顾得上去更衣,莫不是——

    “景时呢?”萧夫人看向印海。

    前去禀话的人只告诉她人回来了,她便急忙赶来了。

    印海犹豫了一瞬,才道:“回夫人,将军受了伤,严军医正在里面诊看。”

    萧夫人察觉到气氛的不对,立即拉着衡玉走进了内室。

    内室中,严明已为萧牧处理罢伤口,此时诊罢脉立在床边,面色几乎已如死灰。

    “严军医,如何了?”衡玉忙问。

    “他昨晚冒险服了猛药,身体本就尤为亏空,又受伤失血,伤了本元……以至于毒性失控蔓延,眼下已至心脉脏腑……”严明声音干哑,好半晌,才神情恍惚地道:“救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刹那间,衡玉只觉一股寒意从头顶贯穿而下,传至十指指尖。

    “容济,你在说些什么?”萧夫人皱眉看着严明,唤的是他的表字:“……什么毒性已至心脉脏腑?!”

    什么叫“救不了了”?!

    严明怔怔道:“将军中毒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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