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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5 就这?!(求月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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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到当下享受成果被人肯定之感,毫无疑问,他堕落了。

    堕落的柳先生自萧夫人院中离开后,刚巧便遇到了萧牧。

    “将,将军……”

    萧牧看着他:“何故如此慌张?”

    “将军多虑了,属下只是急于回去同严军医下棋,恐他久等。”柳荀掩饰着心虚之色。

    萧牧显然不在意严明是否久等,问道:“近来母亲频频见你,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“……夫人让属下帮忙料理了些府中账目!”柳荀强笑道:“只道是军营中近日清闲,属下的账做得更细致些,临近年关之际,府内积压账目繁琐……”

    萧牧不知信是没信,点了头: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
    柳荀行礼离去,待走得远些,复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接下来十余日,衡玉过得很是充实。

    这充实主要体现在赢了许多银子上——

    今日射覆,明日投壶,后日又与人押注蹴鞠,当真没一日闲着。

    “……往前我还不知小十七精通各类赌术至此!”晏锦跟在她身后赢得盆满钵满,拍着马屁道:“有小十七在,我晏家还做得什么生意啊!单靠一个小十七,便可发家了!”

    “一半需凭借运气的生财之道,岂能长久?我赢这数回且罢,若再赢十回二十回,你觉着他们还会让我进场吗?”

    晏锦略一思索,赞同点头:“此言倒也不假,但凡开门迎客皆是做生意的,谁会日日做赔本的买卖……不过,你近日因何兴致大发?”谷

    衡玉甩了甩手中的钱袋子:“自然是替我家吉吉攒嫁妆,买宅子啊。”

    “合着你嫁丫头,让营洲百姓来出银子置办嫁妆!雁过拔毛,莫过于此了!”晏锦摇摇头,拱手道:“失敬失敬……”

    衡玉转过头,笑望着他:“承让,承让——论起雁过拔毛,你也是不差的。”

    晏锦唇角笑意微滞,北地要近了腊月的天,他就这么“刷”地展开其上赫然写着个“富”字的折扇:“无法,生在商贾家,难免沾了身铜臭气嘛。”

    衡玉点点头,含笑看向前方,未再深言。

    待回了侯府,她直接便去寻了萧牧。

    “我是来同侯爷道谢的——小小谢礼,不成敬意。”她将一小匣子银子捧到萧牧书案上。

    自上回醉酒之后,有了那句“来世必结为异姓兄弟”的约定后,二人相处间也愈发随意了。

    萧牧看一眼那只匣子,放下了笔:“你凭本事赢来的银子,同我道得什么谢。”

    “若无侯爷告知,我自也寻不到这么多赢银子的好去处,侯爷实乃我之指路明灯。”

    “沦为赌徒路上的明灯么。”萧牧抬眼看向她,道:“你还差多少银子,我补给你——且收手吧,也好叫我营洲百姓过个好年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放心,我自今日起便暂时金盆洗手了。”衡玉伸出三根手指保证道。

    萧牧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,见她鼻头红红,遂道:“坐下尝尝晏郎君使人送来的新茶。”

    这些时日,晏锦没少往他跟前送东西。

    衡玉也不客气,依言坐下吃了盏茶,暖了身子,适才告辞而去。

    行至半道,遇到了迎面而来的严明。

    二人相互施礼罢,严明脚下未停地离去。

    衡玉望着他的背影,眼底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严明一路来至书房内,刚将房门合上,便听萧牧压抑着的咳声传入耳中。

    书案后,面色看似与寻常人无异的萧牧,握拳抵在唇边,低声咳了一阵之后,有血丝染红了薄唇。

    他拿起一旁藏青色棉帕,面色如常地将血丝拭去。

    “将军!”

    严明面色大变,忙上前替他诊脉。

    越是诊下去,脸色便愈发不安:“将军,当真不能再……”

    萧牧抬手,制止了他每日都要说上几遍的话:“不必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您的身子……”严明满眼不安。

    将军如今之所以轻易叫人看不出身体有异,一是服药支撑着,二来便是于面色唇色上做了掩盖——但这些皆是表面,半点不夸张地道,将军如今这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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