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:“......寿哥教的,实在不懂你去问他。”
老痒:“我总感觉是什么不好的东西......”
......
“阿嚏。”
“阿嚏。”
“阿嚏x6.”
此时,前脚刚走的陈寿突然喷嚏不断。
他一脸懵逼地看向旁边的胖子,然后冷声道:“死胖子,你是不是在心底里骂我了?”
胖子两脸懵逼:“???”
......
吴邪和老痒走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窝棚。
那是山上采药人搭建的。
今晚他们便要在此处过夜,这是一个两层的窝棚,其内有一个梯子,连接着二层的阁楼,没有家具,只是铺着几块大木板。
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大土坑,里头都是炭灰,是用来生火的,两人放下装备后就在外边捡来了些柴火,生火取暖,烤着从泰叔他们那‘借’来的干粮,吃得贼香。
窝棚之外,黑压压的一片,时不时传来一阵野兽的叫声。
不知道是狼还是什么,反正不会是哈士奇......
听着野兽的叫声,老痒点了一支烟,对吴邪道:“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两个每人只能睡半宿,得有个人看着这火不让它灭,不然恐怕外面的野兽会进来。”
“不用那么麻烦吧,寿哥和胖子估计很快就回来了。”吴邪说道。
“这可说不准,万一寿哥他们忙完之后太累,就附近找个地方眯了也不一定,荒郊野外的,不能放松警惕。”老痒道。
吴邪想了想,觉得老痒说的也有道理,旋即说道:“行,那就这么办。”
老痒点了点头,然后就开始边抽烟边吹牛,说他三年前来这里是如何如何刺激,吴邪不置可否,经历过多次生死险境的他越听越困。
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。
“你他娘的跟个唱戏的一样唱了半天,我听不下去了,我先眯会,半夜你再叫我起来换班。”吴邪说完就趟在木板上睡了过去。
老痒摆摆手:“睡...睡你的。”
后半夜。
他迷迷糊糊的醒来,转了个身。
忽然发现二楼的阁楼地板夹缝里,有一只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!
(昨晚上也太冷了,南方没有暖气确实不行,冻得手僵实在写不利索,抱歉啦,今晚照常,晚上还有两更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