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所有的泪珠。
他是真的有很久没有感受过她带给他的美好与饱满了,这个女人就像是罂 粟般,一旦碰上了就无法在戒掉 ,他爱上她这磬人的幽香,爱上了她这副姣好的身材,更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她那倔犟隐忍的个姓。
一场激情过后,紫馨带着一脸的泪痕和一身的汗渍疲惫不堪的睡去,清秀的眉头始终深蹙着。
滑入莹润的肌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,在床头灯的照耀下,晶莹剔透,长长的羽睫遮住了眼底大片哀凉和痛楚,嫣红的唇瓣还是惨白一片,还有丝丝血迹,不难想象刚才那个过程,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咬住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。
冷静下来的顾亦辰神情凝重,眼神里流露出惆怅与伤感,看着怀里这熟睡着仍是不安的容颜,心里一阵懊恼,他又对她做了什么事,明明是不想伤害她的,明明是有歉意,当听到她要离开自己,听她说她是那般恨自己時,他又发了疯般失控的伤害了她。
深邃的眼眸里滑过一丝疼惜,轻柔的大手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,心疼的吻干她眼角的泪水才起身,穿着睡袍,从浴室里拧了毛巾出来给她把身子擦拭干净,给她穿上衣服,自己也洗了个澡,复又躺回床上,将紫馨紧紧搂入怀里,良久,才阖上眼。
翌日
紫馨睁开眼,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了。
刺目的阳光透过没有来得及拉上窗帘,如一地打碎的钻石映照在冰凉的地面上,很是柔和耀眼。
她转了转眼珠,看着素白的天花板,昨晚那如噩梦般的掠夺画面,如潮水般的涌入大脑。
低吼声?????
喘息声?????
求饶声?????
一幅幅讽刺的画面,一阵阵刺耳的喘息低叫声,是那般肮脏不堪的一一浮现在她脑海里。
纵使她是万般不愿相信那一切是真的,可身体这揪心的疼痛不容让她逃避半分。
她不知道何時结束的那场痛苦的“欢爱”
目光瞟了眼身侧,空荡荡的一片,已经没了顾亦辰的踪影,和他有过几次,他从来都没和她睡在一起过,每每都是发泄完之后就离开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,紫馨没有变现出半分异样来,只是苦涩又自嘲的弯了弯嘴角。
她动了动身子,犹如被千万匹野马奔驰而过,疼痛不堪,似乎还能听到骨头咔咔断裂的声音,受伤的右手更是觉得疼痛难忍。
闭上眼睛,无力的抬起左手,揉了揉一突一突跳动的太阳血,犹如被斧凿正狠狠的一凿一凿的锤着。
躺了有半会,才勉强撑起身子,想去倒杯水喝,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穿着衣服,有片刻的惊愕。
是他帮她换的?
不过也不重要了,他和她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,她也不是个矫情的女人,她不会歇斯底里的大哭大闹,也不会为他的一時仁慈而感动到痛哭流涕,她更恨自己,依旧是那么懦弱。
奇怪,平時这个時候曾妈早就来了,今天却迟迟未见,也许是见她还在睡,又回去了吧。
房门被推开。
走进来几个医生和护士,白羽凡见紫馨那一脸惨白又疲倦的模样,有些吃惊。
“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白羽凡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,自是不知道紫馨为何会这般模样,只是很关心的问着。
她摇了摇头,莞尔一笑,示意没事。
又到该换药的時候了,如果没经历昨天晚上那场搏斗,也许手已经好了,紫馨知道,按照手上的痛楚,估计没得十天半月又不会好了。
果然,如她所料,在经历一系列照片、擦药和医生的一顿唠叨后,紫馨才重新躺回了病房。
一顿折腾下来,她已经快要虚脱了。
待医生和护士全都出去,病房只剩白羽凡和紫馨两人。
他靠在储物柜边上,深凝着紫馨没有说话,明亮的双眸里衍生出朋友之间疼惜的感情,如果不是看她经历过那么多伤痛,也许,白羽凡也不会对她多看一眼,甚至也会将她归类于那些只看重大哥身份和地位的虚荣的女人,那就更谈不上会在大哥面前替她说话。
一个女人要有多坚强才能忍受得了这些伤痛,一个女人到底有多能隐忍,才能将所受的伤全都吞进腹中,只将微笑示人。
她郁紫馨没有令人惊羡的身世,更没有令众生倾倒的美貌,顶多只算清秀可人,可是这善良隐忍的姓子,灿烂的笑容,却是让人只要接触过一次就能深深的记住她。
很快一位护士就把紫馨要的药送了过来。
白羽凡眉头紧锁的看着紫馨接过那盒药:“谢谢?”
送药的是那天陈雪梅的看护,看着紫馨手里的药,宁籽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出去吧?”白羽凡拧着眉对宁籽言吩咐。
紫馨毫不犹豫的抠出两粒药丸,那冷然的神情是那样决绝,宁籽言很尽职的递上一杯水,才走出去,走到门口又不觉的回头看了紫馨一眼。
“嫂子???”白羽凡想要阻止,可是看紫馨那淡漠的样子,终究知道自己说什么也起不了作用。
紫馨刚好把药吞下去,顾亦辰就推门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曾妈,手里提着保温桶,应该是早餐,不过这不上不下的点,还真不知道是吃早点还是吃午餐。
“哥?”白羽凡站直了身子,隐隐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慢慢的腾升而起,不免又担心的看了眼紫馨。
“恩?这个時候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顾亦辰淡淡的应了一声,面色平静,语气里有些生硬。
“刚陪嫂子检查完”白羽凡如实回答。
“怎么样了?”顾亦辰站在床尾,神色依旧波澜不惊,话里透出几分关心来。
不过听在紫馨耳朵里却是有几分讽刺,她宁愿昨天被他杀了,也不想此刻面对他。
“还要调养一阵,恢复情况不怎么好,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牵动了伤口,愈合不怎么理想。”白羽凡完全是一副医生的口吻。
顾亦辰听着他的话,眉头一蹙,难道是昨天晚上磕到了?难怪她昨天会不停的喊痛,忍不住在心里低咒一声。
视线落到半躺在床头的紫馨脸上,她静静的坐在那里,不看他,宛如他不存在般,他知道她在生他的气,也知道昨天晚上是自己做的过分了,苍白的脸色带着一些疲倦的无力,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,也被她深深的敛了下去,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,瘦削的手上拿着刚吃过药还未来得及放下的药盒。
“吃什么药了?”看着她手里的药盒,他深拧眉心,双手插在裤口袋里,一步一步步伐有力的朝她走去。
早上有个早会他不得不出席,见她睡得沉,便特意打电话要曾妈晚点过来,免得打扰她睡觉,他知道昨天晚上她是累了。
伸手那过她手上的药盒,看到上面赫然醒目的三个大字:“避孕药”,他宛如被雷劈到了般,怔在原地,视线停在手里的药盒上。
顾亦辰眸光一点一点收紧,攥住药盒的手指慢慢的攥紧,骨节处一片青白,胸腔里陡然升起一股烈火,他咬紧牙关,将胸口那团火死死的压在喉口,他怕他会无法控制的爆 发出来,甚至烧掉整座医院。
“你们都出去?”只是一瞬,他又恢复成以往的平静,仿佛刚才在他脸上看到的怒气不存在般。
白羽凡和曾妈相视一眼,没敢多说什么,便走了出去。
紫馨依旧低着头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掌心,就像她那颗空了的心般,空荡荡的一片,她没看到顾亦辰眼底翻滚的情绪,亦没有看到他脸上那骇人的怒意,头顶那两束炙热的眸光实在是太炽烈,宛如要把她的头顶烧光般,她无所谓的抬起头,平静的对上他的眼。
顾亦辰和她相视一眼,利索的拉开床侧的一张椅子,优雅的落座,左腿很闲适的叠放在右腿上,一如既往的将他那流畅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,如猎鹰般锐利的琥珀色眸子,衍出一抹寒光,完美的轮廓,合着身后那大片阳光,耀眼璀璨,大手一挥,药盒直接砸到紫馨那素白的被子上。
“没想到,你是这般有自知之明?真是把的职责履行得很彻底,很好?”他挑眉,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由得握紧。
他在表扬她做得好,呵?紫馨在心底冷笑一声,她杀了一个孩子就够了,她不会再傻到在当一回刽子手。
她没有回他,只是把目光移向了他身后那大片阳光下。
“就算你今天自己不吃,我来也是提醒你吃药的,我昨天没做安全措施,我不会让不干净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,而你???更不配?”他性感的嘴角漾出一抹如蛇蝎般狠毒的笑容,鄙夷的目光像是凌迟一般落在她身上。
紫馨嗓子一紧,放在被子上的手,紧紧的揪着手里的被子,被子里的身子禁不住轻颤抖,胸口酸涩一片,不知是不是药太苦还是心尖发凉,口里那苦涩的滋味渗进血液,一点一点蔓延至全身。
“不干净的女人”“不配怀上他的孩子”
“呵呵?”紫馨自嘲的一笑,“你怎么就知道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呢?時间一到我们便是各奔东西的陌生人,我为何要给自己自寻烦恼?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添麻烦,也更是不会让一个多余的孩子断了我以后的幸福。”她让自己说得漫不经心,甚至可以说绝情,但心口还是不由的一疼,锥心的疼。
顾亦辰眸光一滞,浓郁的双眼里那冰凉的目光愈发骇人起来,嘴角凝注的那抹近乎残忍的笑意,就像是一根根冰凌,直抵心脏最深处,再猛然的抽出時,鲜红的血液犹如喷泉,汹涌而出。
“看来你早已为自己的未来谋划好了出路”他轻笑一声,带着近乎毁灭的冷意,“是和现在那躺在床上的酒鬼双宿双栖,还是想傍上欧子西这颗摇钱树一跃成为豪门少奶奶?”
他起身,凛然的走近她,粗粝的手指轻挑起她那颤抖着的下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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