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嚷嚷着说让行哥给桃桃一封放妻书,原本当时就以为你秦叔不行了,这才应下的亲事,既然他没事,桃桃又是那样的....便由我做主给了桃桃放妻书。他们父女离开之后,也不知去了哪里,在广陵那边我们也没有熟悉的人,呆了几日我说想着回都和县,谁能想到出来不过两天,广陵就出事了。”
语罢,宋母歉意的看向钟氏,“嫂子,这事也是我们家不对,原本来那日行哥就想说的,是我一直拦着不让他说,他是个孝顺的孩子,当时是我逼着他应下的,他被孝道压着怎么能反驳我,只能应下。”
“这孩子一直说事情已经发生,即便是和离了,也不应该再回来。”
“可是我想着这事总要当你们的面解释清楚,谁知道来那日才知道阿韫并没有说起这事。”
明明是宋家出尔反尔在先,被宋母这么一说,宋行反而成了大义之人。
这样大义之人,是受人吹捧的,如今人家主动和离放妻,又回过头来,宋家再不认这门亲事,那可就是宋家落人话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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