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隔膜相视,一人有难,兄弟支援,若因小事导致同室操戈,是对列祖列宗的大不敬,理应为人所不齿。
刘方氏赶紧给老三爷赔笑道,“老三爷,您也知道,栓根喜欢四处吃酒,这会儿上哪儿找他去啊?”
老三爷气定神闲,“多问问,总能问出来他在哪儿。”
老三爷说完,转头吩咐背他过来的孙子道,“大庆,你去找找栓根去,要是找着他了,叫他赶紧过来。”
大庆答应着就要出去,刘方氏却是吓坏了,赶紧拦在了大庆的前头,“老三爷,您也别叫大庆叔去叫栓根了,这租子啊,我不要了,回头我好好跟栓根和栓旺说说,叫他俩多体谅一下栓柱,他俩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,他们会同意的。
老三爷,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,我先去跟栓旺说一声,等栓根回来了,再跟栓根打个招呼,左右不叫他俩再为难栓柱就是了,老三爷,那我走了啊。”
刘方氏说完,也不等老三爷说什么,便灰溜溜的走了。
看着刘方氏的背影,老三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示意大庆扶他起来去了里间,边小小赶紧把凳子搬了过去,请老三爷在床前坐了下来。
床上的刘栓柱眼圈有些泛红,“老三爷,这大冷的天儿,又麻烦您跑过来,我……”
老三爷摆了摆手,“这时候就别跟我说这种客套话了,我问你,少大夫说没说你这腿啥时候能好?”
“少大夫说最起码也得等到来年三四月份才能完全好。”
“栓柱啊,虽说今儿个我把娘赶走了,可你娘说的话,也确实在理儿,眼下你住的这座屋,是你爹留下来的,不管你娘是自个儿单过还是跟着你大哥过,你住在这里边确实不大合适。”
刘栓柱低下了头,“这一点我也知道,成亲的时候我手头紧,没那么多银钱另起屋,我娘才把这屋让给了我。”
“依我说,等你腿好以后,你去寻大川,叫他给你找块地,不管是啥屋,好歹你先盖起来,然后趁早从这儿搬出去。不是老三爷背后卖你娘的坏,你娘确实是个不好相与的,要是一直住到一起的话,你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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