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大姐比他娘都要让他敬重呢。
边小小气得小脸都红了,一把甩开了边四娘道,“娘,你别拉我,今儿个我非得当面鼓对面锣的跟大姑说清楚不可。
大姑刚才话里话外的,说我懒,说你懒,可她咋不看看,自从你跟爹成亲后,这个家发生了多大的变化,这不都是你操持起来的吗?你为了挣一些绣活钱,见天儿在灯下面绣到半夜,就因为熬夜多了,你眼睛天天都是红的,大姑她都看不见吗?
大姑还说我不懂规矩,拿着棍子要去打我奶了,大姑她咋不想想,我为啥要拿着棍子去打我奶,我咋不去打别人呢?是不是我啥也不干,听凭我奶把我卖给一个傻子,我就是懂规矩了?
而且大姑你也没听见你也没看见,你咋说是我娘教唆我去挑事呢,不管出了啥事,我娘都是能忍就忍,能往下压就往下压,就是打碎了牙齿她也是往自个儿肚里咽,你凭啥往我娘头上扣黑帽子?”
边小小这话还真把刘英给堵住了。
虽说自刘栓柱成亲后,刘英也不常回娘家,可每回来,她都能看出刘栓柱的变化。
先不说刘栓柱穿的衣裳干净了,整齐了,脸上也有肉了,就说刘栓柱的精气神就比原来强了不知有多少,连眼睛都比原来亮了。
这就好象是一个一直在黑夜里胡乱往前走的人,突然身边有了亮光了,他能看到路了,他有了奔头了,所以精神百倍起来。
就冲这一点,刘英心里边对边四娘还是很满意的。
所以不到万不得已,她也不想来她这个兄弟家搅和啥。
她这个兄弟一直背着个克妻的恶名,说不上媳妇不说,背后还一直被人指指点点的。
如今他好不容易过上舒坦日子了,就叫他好好享享这个福吧。
所以她刚才还劝她娘,叫她娘别跟边四娘娘儿两个过不去。
所以她就算是听说了边小小拿着棍子要打她娘,她也忍了。
必竟这事儿是她娘有错在先,不该把边小小许配给一个傻子当媳妇。
要不然,依她的炮仗脾气,她肯定早就动手教训边小小了。
不管她娘有再多的不是,那也是她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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